“那伙贼人可有活捉?”
“泰亲王折子中言,他们均是死士,得手之后便服毒自尽了!”
古齐月面露诧异:“可贼人为何要刺杀于他?明砚舟昏迷不醒多年,杀他所图为何?”
荣成帝闻言,看了他一眼:“你如何作想?”
“奴婢认为,费尽心机刺杀于他,应是想谋求些什么,可他多年不在朝,”
他佯装不解:“是以奴婢也想不到了。”
“你哪里是想不到啊,你是不敢说。”
荣成帝轻哼一声:“这帮人肚肠百转千回又野心勃勃,怕是担心明砚舟一旦醒过来,这兵权便会落于他之手吧。”
“陛下英明。”
他口中如此说着,但内心冷笑。
兵权?
武将如今处处受掣肘,谁又会将这兵权放在眼里?
“这心也太急了些!”
荣成帝将那道奏折扔到一旁。
“眼下泰亲王是如何打算的?”
“他?”
荣成帝冷笑一声:“简直懦弱至极,自己手足出了事,他竟央求着朕替他查明真相!”
“泰亲王无人可用,想来也只有陛下可以仰仗了。”
古齐月笑道。
果见荣成帝面露满意之色:“这一点,确实令朕放心许多,那几个学子如何了?”
“回陛下,都已无罪释放了,就是其中有名学子双眼已盲……”
“怎会如此?”
荣成帝皱紧眉:“这张覃是如何办的差?”
“不仅如此,定国公的孙子郑秀,双腿也被打断,其余几人身上或多或少也有些伤。”
“这张覃,朕让他严审不错,可他下手怎如此狠辣!”
“张大人或是为陛下分忧之心尤甚吧。”
果见荣成帝沉下眉眼,怕是这分忧是假,彰权是真吧!
古齐月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见状不由露出些笑意。
“传朕旨意,给这几名学子都送去些抚恤,郑秀和那盲了的学子,便多送去些。切记不可让百姓再对朝廷不满!”
“奴婢领旨。”
侍候荣成帝写成了圣旨,古齐月也不耽搁,带着抚恤便出了宫门。
陈让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