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初委屈死了,“幸亏你来了,不然他们要虐待我了呜呜呜。”
“……”
盛熠回头,望了望目前三分熟的房子。
几个绑匪被押了出来,池雨初一见他们,惊恐地扎进了盛熠的怀里。
绑匪一号一见到池雨初,惊恐地扎进了绑匪二号的怀里。
“是魔鬼吧?那么大个酒精瓶……”
绑匪手舞足蹈地比划,“里面都引燃了,他一边爆鸣一边一脚踹我怀里……酒精瓶爆改燃烧瓶,老子就是个混混,只接了看着人的活,老子他妈的还不想死。”
“我呸,不接了,以后都不接了,明星的人设果然都是假的,长得是真漂亮,人也是真的狠。”
绑匪骂骂咧咧地被押走了。
“?”
池雨初怔怔地听了几秒,抓着盛熠的袖口呜得像开水壶。
“……都怪他们,我爬了35层楼梯,绑架我,车技还那么差,开得我头晕,还不给我剪刀,我就想要个剪刀。”
池雨初叽里呱啦地诉苦,“他们……他们还叫我笨东西,说我小时候肯定说话晚……那瓶子都烧着了,我踢给他灭火啊,我又没有别的意思。”
盛熠:“……”
“没事了,没事了啊,我来了。”
骆新递了张湿纸巾,盛熠拿着,一点点擦掉池雨初脸颊上沾到的烟尘,露出的清秀的眉眼。
池雨初的长睫毛沾了眼泪,成了湿漉漉的好几簇,眼尾红得厉害,看上去弱小可怜还无助。
盛熠把他打横抱起来,送上了陈沉带人开过来的保姆车。
“先去医院吧,带他检查下身体。”
盛熠说。
医院,病房外,医生正和家属交代情况。
“胳膊上的伤口有点渗血和炎,呛了点烟,有些咳嗽,以及,人有点吓到了。”
医生给盛熠说,“别的没事。”
“那他为什么还不醒?”
陈沉紧张地问。
盛熠:“爬楼梯累的,以及让他背稿消耗了为数不多的脑细胞。”
陈沉:“……”
这这这,大部分伤都是池雨初自己蠢出来的啊。
“抱歉。”
陈沉说,“这次是我们工作出纰漏了,没有好好审查合作方的资质。”
“不怪你们。”
盛熠说,“十多年过去了,能记得当初事情的人不多了,更何况,你们也不是参与者。”
得找个机会,好好和小花瓶谈谈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