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过得更好。
严子衿心里充满怨念,可面对叶泊语又不敢表露出来。
“他的道歉能值几个钱?让他滚,”
叶泊语说着看向他,“你也滚。”
面对叶泊语,严子衿是吃过教训的,瑟缩一下才敢出声:“不、不行!”
“汶哥说仅此一次,只要你来赴约,之后都不会再找你。”
叶泊语面无表情。
就在严子衿以为这事没戏时,叶泊语说:“告诉他,我知道了。”
那就是答应了。
严子衿刚想松口气,叶泊语又说:“啊对了。”
严子衿再次警惕。
“下次再敢叫人来传话,我直接动手了,谁让我精神有问题呢。”
严子衿脸部的肌肉不自觉抽动,身体也跟着幻痛起来,还记得之前那几拳的力道。
叶泊语不是一般的记仇。
上一次严子衿说过的话他还记得。
晚上向坞下班回公寓,一路上都在回叶泊语的消息。
中午吃饭时方实然都说:“我和筱筱刚谈恋爱那会儿都没这么黏。”
向坞想到什么一般,抬头对着自己的同事道:“我们好像真的在交往了。”
方实然懵了,“什么叫‘好像’?”
因为是做过之后才确认的关系。
向坞仍处在一种不确定当中,直到这晚回去公寓,被一人一狗迎接。
客厅温暖的灯光落在脚底,本该在学校的叶泊语出现在眼前,耳边响起对方不满的抱怨,说向坞回消息也慢吞吞的,像乌龟。
阿拉斯加摇晃着尾巴挤到两人中间,扬着脑袋拱他的手心。
向坞站在玄关,想起中午和方实然的对话。
似乎可以把“好像”
去掉了。
他上前一步,张开手臂抱住叶泊语。
叶泊语瞬间噤声。
好一会儿,向坞抬起头,对上那张微微泛红的俊脸,“我回来了。”
他第一次有家的感觉,不是在那套后来被卖掉抵债的外婆留下的房子,不是在冰冷窄小的出租屋,是在这间不属于他的公寓。
之后叶泊语一意孤行,带向坞去餐厅吃了顿饭,餐厅很有格调,但两个人都没吃饱。
叶泊语更是直言不讳,吃到一半,刀叉一扔,“难吃。”
回家后向坞又煮了西红柿鸡蛋面,叶泊语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水放多少、盐要几勺,面条要下几捆。
向坞:“……能吃多少放多少。”
以防万一,他问了一句:“你是要在宿舍里煮面吗?最好不要。”
叶泊语没说自己想学,只用一种含糊的语气,“就问问。”
向坞不信。
面条煮好了,两个人对坐在餐桌两边,叶泊语想到什么忽然抬头:“是不是应该吃长寿面?那种一整根的。”
向坞愣住了:“你想吃吗?等你生日的时候我可以煮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