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当即给他们派了活,“你们去里面把受伤严重的人找出来,伤药和棉布已经拿过来了,让他们上了药再干活。”
“是。”
事情解决完,孟长青回头。
杨正跟随在侧,“大人仁慈。”
“我不仁慈,仁慈的人做不了官。”
孟长青骑上马,“杨大哥,再观望一段时间,要真没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回了衙门,八方立刻去角落加炭,又去摸被窝里的汤婆子,“少爷,还热着呢,就不换水了,你把棉袄给我,我来烘一烘。”
孟长青脱了棉袄,却没有到床上躺下,而是拿起一本书对着烛火看起来。
八方凑过去一看,现是四书五经里的一本,“少爷,您还不睡?大晚上看这些?”
“出去转了一圈睡不着,找点睡意。”
说完,她还摇头晃脑的念起来。
“哎少爷,您既然睡不着,那咱俩说说话呗,刚才在墙边,你怎么就说自己不仁慈?”
八方猜,“是不是做官就得让手下人怕自己?”
“那倒不是。”
孟长青说,“我只是实话实说。”
“可你连闹事的百姓都没处罚,还跟他们讲道理。”
“我跟你说过什么?”
孟长青反问八方。
“什么?”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做事不必越级?”
孟长青解释,“我的下级是看守,我已经处罚了看守,重新换来的看守,必然比之前更加谨慎,往后管理起手下的百姓只会紧不会松。
且不止这两组,消息传出去,所有组都会比之前看的更紧。
我要是直接处罚百姓,那事情就办的不高明。”
八方给她点了个赞,“还得是您啊少爷,你的心眼够我学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