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吾皇希望陛下您高风亮节,深明大义,将南越并入大夏,使全天下成为一家人……”
陶景天静静地听着,脸上阴晴不定,文武群臣在下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也无人反驳。
“行了!”
待范丞相说完,陶景天没好气道,“朕听明白了,你是来劝我大越归顺的……”
“陛下也可以这样理解……”
范丞相笑道,“反正吾皇还等着老臣的好消息呢,若是你们南越想不开……”
“怎么样?”
陶景天的脸色阴沉起来,目光寒冷。
“越皇陛下!”
范丞相不慌不忙道,“您也知道,这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虽然,吾皇不愿与您翻脸,但,保不齐这几位大将,他们头脑一热攻打过来,然后,对你们南越国痛下杀手啊!”
“你……”
陶景天气的胸口起伏,恨意难平,“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呀……”
“好好好!”
陶景天深呼一口气,强压住怒火道,“朕听明白了……尔等暂且退下吧!”
“朕与胡兄一见如故,今日,先好好喝上几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胡兄!朕在御书房等你……”
陶景天说完,猛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这……”
范丞相和老胡王对视一眼,皆是一头雾水。
南越的文武群臣也懵了,陛下这是啥意思啊?
“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