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阵沉默。
“你会去杀邓布利多或者哈利波特为那个人报仇吗?”
他问。
“我打不过邓布利多,”
我说,“我也不想杀一个受害者来报仇。”
“好吧。”
他说。
“那么你想杀邓布利多吗?”
我反问他。
“我不知道,”
他说,“我想我恨他。”
我静静的等着,我知道这下面往往会有一个转折。
“但是……”
果不其然,他继续说,“我们毕竟那么好过。”
“别让自己后悔,”
我说,“人类的生命太短了,而且充满了意外。”
他笑起来,“后悔没杀了他还是后悔没和他和好?”
“这得问你自己,”
我说,“我连我自己的事都搞不清楚呢。”
他按灭了烟头,朝我幸灾乐祸的说,“我觉得,你可能是喜欢他。”
“已经没意义了,”
我说,“他已经死了。”
格林德沃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皱着眉头问。
“介意来个保密咒吗?”
他说,“鉴于昨天酒后失言,我们似乎说了很多不必说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没必要,我从不相信保密咒——在我的手下,解开过无数他们认为牢不可破的保密咒。只要你想守住一件事,没有什么比信念和心更坚固。”
“说的也是,”
他说,“画地为牢。”
两个月转瞬即逝,我简单收拾好格林德沃友情赞助的行李,准备出发。
“回去之后你可能会死。”
他说。
“不会的,”
我说,“就算不能反击,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