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白玉措不及防的被按到里面,刚躺进去,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似的,躺椅就这么前后摇晃起来。
她是第一次坐这样的椅子,想撑起来,但是又使不上劲。
“怎么样?好玩吗?”
褚明朗笑着问道,突然觉得白玉脸上的慌乱,看起来非常的有趣。
“不好玩!”
一点的都不好玩!
白玉有些生气,起来的时候没注意,摔到了地上。
“小心。”
褚明朗上前把她扶了起来,手却被她甩开。
“我现在天天早出晚归的在药铺做事儿,也不知道你一天天在做些什么,但是我不想你要做这些无用功,这躺椅,我用不上,你要用你自己用吧。”
“这是我专门给你做的。”
褚明朗叫住正要离开的白玉,“我知道你辛苦,所以我想着你晚上能回来的时候,躺在这上面看星星。”
“我没这个闲心。”
白玉走了一半,停下来侧过身子说道。
然后回了屋,换了一身衣服,走到前厅里,桌子上早就准备好了饭菜,她坐下开始动了筷子,这个过程,褚明朗全程皱着一张脸,上面写满了委屈。
筷子与碗时不时的敲击着,发出声音。
这还是第一次,从褚明朗失忆后,与白玉抗议。
白玉不得不抬起头认真看向褚明朗,正要说些什么,只见褚明朗拿筷子的两双手,上面深深浅浅的伤口,比几日前的更多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前段时间才帮他上过药吗?
白玉实在是太忙了,她哪里知道,她心里的前一段时间,都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时间里,每日停留在褚明朗身上的注意力少之又少,所以今日发现的伤口,其实并不是一日形成的。
她现在并没有开口作声,只是在吃完饭之后,又把药放在了桌子上,希望褚明朗能够看到吧,然后自个儿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桌子上的药已经被拿走了,上面摆好了饭菜,院子里的那躺椅还留在原地。
褚明朗已经走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早出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难道说,就因为昨日里说了他,所以他打算走了,不再回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白玉还要好生高兴一番。
这完全避免了将来他恢复了记忆之后,找自己的麻烦。
从那之后,褚明朗就不再给白玉送大物件了,但是小东西不断,偶尔有一只木雕的小兔子,小乌龟。
家里的木质品也渐渐的多了起来,桌子板凳,柜子,还有外面大树上挂了一个秋千。
白玉不知道,这些,都是褚明朗自己做的。
“主子。”
偶尔的夜里,卫宪也还是会来找褚明朗。
“上京那边怎么样了。”
褚明朗说着话,月光的照耀下,他靠在床边儿,手里却没得空隙,拿着一个木头和刻刀,一点点的在刻着什么,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给白玉送东西。
“信已经送给少夫人了,现在,她带着孩子已经回了太仆府邸,将、军府已经乱成了一团。”
原来,当初逼迫赵翩然的那些人里的其中那个年轻男子,这么费劲的帮着族里的老者,就是因为他的儿子,是最符合将、军府继承人的人选,不管是年纪还是聪明程度,都是一等一的好。
把赵翩然挤兑走之后,那日后,这将、军府就是他儿子的了,就算是被过继到褚夫人名下又如何,再怎么样,这也是他的亲儿子,等到他老了,还不是得养着他们夫妻。
“褚潇那边?”
“褚潇暂时还没有下落,不过我们会继续的找的。”
“好,上京那边的事情办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