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娘子,本王知道你是被家中所逼才入宫的。”
礼王一厢情愿地替常清念开脱,甚至说道:
“左右如今也未行过册封礼,本王这就去禀明皇兄,将你赐给本王做王妃!”
圣娼
“王爷不可。”
常清念深感荒唐,忙低声制止礼王。
“常娘子这是何意?”
礼王不解地望着常清念,浓眉紧锁,急躁追问道。
常清念环顾四下,只见晨雾弥漫,花影幢幢,并无旁人经过,这才耐着性子同礼王周旋:
“宫中人多眼杂,还请王爷当心分寸。”
常清念虽可以扭头脱身,但她好不容易走到今日,绝不能让礼王贸然冲进来搅局。
礼王却误解常清念的意思,以为她只是在担心被人瞧见,当即信誓旦旦地道:
“常娘子放心,本王这就去求母后。到时由母后开口,皇兄定然不会轻易回绝。”
见礼王又要上前半步,承琴连忙伸臂挡在常清念身前,警惕地瞪着礼王。
礼王心中不悦,正欲发作,却见常清念眸光闪烁,似是难以启齿地说道:
“王爷有所不知,皇上怜惜本宫,早已同本宫……”
常清念说到此处,便咬唇不言,双颊泛起一抹羞红。
礼王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常清念垂下眼帘,遮住眼底寒意,声音细若蚊蝇:
“王爷,木已成舟,实难挽回。”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中含义已不言自明。
礼王猛然将承琴推搡开,一把抓住常清念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骨骼捏碎:
“本王不信!你骗本王,是不是?你一定是在骗本王!”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竟已成了皇兄的女人。
常清念吃痛,眉头微微蹙起,却强忍着没有出声。
除却周玹之外,常清念嫌恶任何男子的触碰,不禁用力挣动,语气重了几分:
“王爷,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请快些放手。”
礼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松开手,却依旧不死心地望着常清念,眼中满是祈求:
“常娘子,你告诉本王,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常清念懒得再重复方才所言,微侧过身去,避开礼王灼热目光,神情透着淡淡疏离。
礼王见状,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不由紧握拳头,妒怒火焰在心腑里横冲直撞:
“常娘子,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王爷慎言!本宫何曾与你有旧情?”
见礼王纠缠不休,常清念愈发生厌,强忍着恶心奉劝道:
“更何况本宫已是皇上的人,还请王爷莫要再说这般惹人非议的话。”
礼王却像是疯魔一般,完全听不进去常清念所言,伸手便要去拉她柔荑,同样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