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北庭不明白张怀钰为何没来由问出此等话语,随即说道:“怎么了,这白马铁骑是我北境军营所属?”
四十万北境军,以布甲卫铁骑,以铁骑护布甲,如今这北境军中有铁骑之名的不过袁北庭的北字营,袁冲的龙虎铁骑,袁萧瑟的黑甲骑,陈昭辅的紫衣铁骑,还有便是齐衡的狼骑以及袁雪颜的雪龙骑。
至于这白马铁骑,袁北庭是从未听说过,不过瞧见张怀钰此番语气,袁北庭便知道,这白马铁骑恐是不简单。
“白马铁骑,是王妃亲卫!又唤作白马义从!”
听着,袁北庭不禁眉头一皱:“娘亲的亲卫?可我为何在府中从未听过,也未曾见过?”
张怀钰顿了顿声,说道:“此事我也是无意间听说,至于真假,尚未可知。当年虽已天下已定,可到底是不太平,不少旧国余孽流窜出了北境,在北境之外另作旧军,时不时的扰得边陲百姓无可安生。”
“所以王爷在获封之后,便即刻前往了北境边境,平定叛乱,而王妃便率着三千白马铁骑,自行稍后,前往北境城。”
“却不想,在回北境城的路上,王妃与一众白马铁骑遇袭。”
“遇袭?”
张怀钰越说,袁北庭眉头就皱得越紧。
这等大事,老头子与娘亲为何从未提起过?
“听说是出了皇都,在冀州境内,王妃一行遇到一伙贼人,本来以王妃身手和三千白马铁骑,寻常之人,就算是逍遥境强者也有一战之力。”
“可不想,那伙贼人境界之强实在是出人意料,三千白马铁骑被斩杀剩下不过几十人,王妃也是经此一役身受重伤,实力境界也是大跌。”
袁北庭回想起于府中第一次见着娘亲,便觉娘亲身上竟没有一丝真气波动,现在想来,可能便是因那一战的缘故。
“回到北境之后,王妃便散了白马铁骑,久居王府之内,再也不曾踏出过北境城半步。”
张怀钰说完,见袁北庭眉头紧锁,恐觉得自己失言,细声道:“抱歉,我不该跟你提起这些,更何况我也只是听说,真假。。。。。。”
可还未等她说完,袁北庭便摇头道:“不关你的事,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你既然说了,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至于娘为何未曾于我提起,这是他们考量,我管不着,不过我既然知道了此事,便也不能当作耳旁风。”
“怀钰。”
“嗯?”
“可愿陪我问上一问?”
“嗯!”
二人回到酒楼,在柜台算账的宁老板见袁北庭归来,当即放下了手中的笔杆,迎上来,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样,庭小哥儿,这逛得可还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