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
他怪她什麼?怪她報復回去麼?
說到底,是他自己想留下來。
裴初慍低頭又去吻她,這個吻很短暫,但他很得寸進尺:「今晚,我?還能不能來?」
他慢條斯理,也不緊不慢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利用便利用,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被利用的時間能維持多久。
姜姒妗睜圓了杏眸,沒想到他一點芥蒂都?沒有,甚至還想再來,叫姜姒妗立即回神,她推開了他,扭過臉:
「不行。」
她有事情要做,不想叫裴初慍知道。
她卸磨殺驢得太?明?顯,叫她自己都?身體?一僵,裴初慍退讓了一步:
「什麼時候能再來?」
姜姒妗啞聲?,她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裴初慍終於眯了眯眼,他聲?音意味不明?:「淼淼應該不會?做那等過河拆橋一事,對?不對??」
姜姒妗有點臉熱,顧不得二人間肌膚相?貼的距離,她咬住唇:
「不……不會?。」
裴初慍不著痕跡地勾唇,他不喜歡她將所有心神都?放在周渝祈身上,哪怕是不喜和厭惡,裴初慍又一次問了她:「那我?什麼時候能再來?」
床榻只有那麼大,他不允許她有任何的含糊其詞,她被逼得退無可退,抬起杏眸看他:
「……再等等。」
她還是給不了準確答案。
但他沒有再逼她,好通情達理地埋在她脖頸,聲?音漸漸低下去:「好。」
「我?等著淼淼的通知。」
姜姒妗陡然?睜大眼,什麼叫等她的通知?
姜姒妗一陣面紅耳熱,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都?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她本來以為裴初慍會?生惱,會?覺得她是在利用他,但他沒有。
沒有爭執,沒有質問,平靜得仿佛周渝祈沒有出現過一樣,讓姜姒妗不得不抬頭看了他一眼。
日色漸亮,暖光照進來,將女子的羞赧和矜持也全部帶回來,姜姒妗攏緊錦被,不敢抬頭看人:
「你出去。」
她一雙白皙的手臂橫陳地抱住錦被,偏著臉不敢看他,若有似無的緋紅從臉頰燒到耳垂,叫裴初慍眼底些許深暗,許久,裴初慍鬆開她,下床榻撿起地上的衣裳。
裴初慍再艱難時,也不曾一件衣裳穿兩日。
如今在她身上倒是什麼都?體?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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