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渊。”
凌秩正因为6淮的事心烦得不行,听到“迟渊”
二字更是想把电话直接挂了,他揉揉眼睛,勉强心平气和地应付:
“找我干嘛?”
迟渊眉睫拓下一片阴影,抿紧唇线时竟然显得寂寥非凡,他习惯性地勾起唇,掩藏真实情绪:“6淮腰好像扭到了。。。。。。有。。。。。。”
“什么?!”
凌秩原本混混沌沌的脑子被这句话击得像是开了窍,他立马打断迟渊,几乎咬牙切齿道:
“你立刻把他送到我这来。”
转瞬凌秩又改变想法,怕迟渊没头没脑地把6淮折腾死。
“算了。。。。。。6淮在他家是吧?你先不要动他,我马上来。”
迟渊握紧手机,心口滋蔓着不知名的情绪,就像是不舍得这即将要抓不住的短暂时光般,他不自然地眨眨眼,沉默半晌后笑着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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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秩气得不行,觉得6淮这么一遭不是想折腾死自己而是想弄死他。
明明他再三强调对方还是住院观察好,偏生被对方一句“会有人起疑”
挡回来,他欲再劝,结果6淮无奈地瞧着他笑。
“如果不抓紧把事情处理完,之后麻烦可能更多。”
凌秩无话可说。可这才把人放回去几小时,怎么就折腾出来事?他眼睛红,又欲盖弥彰地用袖口擦了擦,没拦住泪,倒是把自己弄得狼狈。
凌秩提着箱子往里走,神色严峻,看着迟渊抱臂站在6淮卧室前时,气势更是沉到极致。
没时间跟人扯,即使满肚子烦闷,他也只先把人掀开,便要推门而入。
“让开!”
迟渊不明白凌秩为什么对他有这么深的敌意,他微微眯起眼,主要是考虑到6淮,他先忍下计较,便这么侧过身,由得凌秩入内。
却不想凌秩进去后直接关门,他用掌抵着,盯着寸步不让的凌秩,嗓音放沉:“你什么意思?”
“你凭什么跟着进来?”
,凌秩鼓着气,觉得没有迟渊和6淮斗来斗去,6淮怎么至于到现在还担心有人会使绊子?
迟渊暗自嗟磨“凭什么”
三字,凤眸微弯,觉得有几分道理。
是啊,他凭什么。。。。。。
可他推门的力道分毫未减,就这么抵着门,他扬眉加大力道,就扯开更大的缝,顶着凌秩的怒视,从侧边挤了进来。
“因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