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他压低声音,听起来意外的温柔。
周时越说话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我欺负你可不是让你委屈哭的,有什么不高兴冲我发脾气,给你打也成。嗯?”
雀婉躲开,“我不要,你走开。你放开我。”
她小小声吼他,气势又不足,更怕动静太大惊动了她妈妈。
周时越宛如无所畏惧的大尾巴狼:“骂我可以,别哭坏了眼睛。”
雀婉和他大眼对小眼,根本抵抗不住对方那藏着暗火的幽深眼眸。
嘴角边一颗挂在睫毛上许久的眼珠子滑落,被温热湿滑的舌尖舔去,让发愣的雀婉目瞪口呆,周时越见她这样更加得寸进尺的含住她的唇瓣。
雀婉一阵天旋地转,耳朵发红脸颊发热,周时越的舌头还在她嘴里凶猛交缠,短短几秒后压在她嘴唇上亲一口离开。
“刘宝说你不信我们打了报告就是要结婚的。怕我泡你?”
他说话痞的很,表情又淡。
雀婉不仅在体力上不能比,在脸皮上更是输的彻底。
周时越:“叔叔不会。等着,一言九鼎。”
高荷花邀请周时越来家里吃饭,是为了感谢他在香洲城救了雀婉的事。
她在厨房里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饭桌上十分自然的问起周时越家里的事。
“听老雀说,小周老家是省城的?”
“对。”
高荷花给他们一人放一一个空碗。
“不劳烦雀夫人,还是我来吧。”
周时越主动接过高荷花的活,拿起汤勺给她和雀婉各舀了一碗汤放在面前。
高荷花:“这么客气做什么,你也别叫我什么夫人,就叫我高阿姨好了。我听老雀老朴他们谈话,说部队里现在都是些年轻有为的人才,小周你是上面点名重点培养的年轻人,平时任务重辛苦吧?”
自然是辛苦的。当兵哪有不辛苦的,可以说是风吹日晒,不畏雨雪。
全国这么多部队有上一线的都是拿命在拼,身体上的苦对他们来说早已习以为常,还有更多更残酷的不为世人知晓。
周时越:“都是军人职责所在。”
说话间,他把面前的菜盘往雀婉那里推了推,神态自然。
高荷花做的饭菜飘香四溢,今天为了招待周时越特意做了两个拿手荤菜,放在平时她和雀婉两菜一汤就足矣。
然后她发现,之前还在门口对人周上校动手动脚的宝贝居然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偷偷摸摸的瞥着自己,生怕她看到的样子。
要不是她看见门口发生的画面,高荷花一直都拿周时越当做丈夫手下得力人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