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玉石专卖柜,吸引了庄海,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点常识,庄海是知道的。
玉石专卖柜里,摆放的,都是玉手镯,玉戒,耳针,胸牌,腰带牌,玉珠琏,手玉琏,这些现代新玉,都是缅甸翡翠,和田玉,青|海玉,俄罗斯玉等等。
价格不一,最高的一套玻璃种水翡翠,种水带着苹果绿,三件套,耳针,手镯,玉珠琏带个小牌,玉牌是佛像,整套开价一干二百万。
玻璃种水属翡翠最高品质,如带波菜绿,这套三件套最少值五千万以上,可惜只是苹果绿,稍低,少了三四千万。
庄海把柜台上的玉饰品,全部看完,得到的信息,属这套玻璃种三件套最贵,心中一喜,就是它了。
“美女,过来,把这套三件套给我包起来。”
庄海手指了那三件套,说道。
那名销售员,随着庄海指的方向一看,脸色大变,那三件套的玉饰,是整个商场最高价的,打从她进入这家公司起,那三件套玉饰,就没有卖出去过,属镇店之宝都不为过。
如果客人真的选了那三件套,她光提成就足够买间小平房了。
按捺不住欢喜,手脚麻利地包装起来,这是她从业以来,干活最快最认真的一次了。
包装好后,并开了票,要递给庄海寸,庄海摇手示意,让她交给总台经理。
连同三件套也让她一并带去总台。
反观李东阳正在名表专卖柜台,看上了一只劳力士女表,表的价格是三百多万,李东阳暗暗喜到,名表最贵的一只女表,己被他买走了,谅他己无法扭转乾坤,输定了。
李东阳选了一只钻戒,花了二十五万,选了一个爱尔仕名包,花了三十万,而这只名表更好多倍,死贵的那种,揣着你要庄海半辈子,无法买到的名表,三件也将近四百万了。‘
一脸得意忘形的李东阳,也和几名销售人员,来到了总台结账。
那经理接过了售票,并逐一开始清算,并且大声喊道:“一枚粉戒二十五万,一个爱尔士女包三十万,劳力士名表三百二十万,共计三百七十五万,对吧!”
“对,就这三件!这回看看拾破烂的买哪三件?哈哈!”
李东阳,还没认识庄海的可怕,而自以为是,取笑庄海和苗丽丽俩人。
轮到了庄海,那名经理接过了售票,看到了写着的价格,明白了眼前这对年轻人的不凡,能在众多奢侈品中,把镇店之宝挑走!
当三件玉饰品打开后,那种绿意袭来,让李东阳一阵额抖,脚底一种寒意,卧槽,怎么忘了买玉制品了?!
“缅甸翡翠玻璃种带苹果绿,三件套,分别是耳针一百万,手镯八百万,珠牌三百万,共计一千二百万整!”
那名经理大声喊道,周围的人,围过好多人,欣赏这套一千二百万的翡翠饰品。
“啊!”
李东阳听到庄海挑的竟是一千二百万的翡翠,脑门一黑,一股脑坐在了地板上,额头上冒着汗,虚汗!
“这位先生,你输了,他挑的价格高于你!”
那经理,郑重地对李东阳说道。
“这人好面熟,像是李家公子,听说借他三叔当副省长,家中好多灰色生意!”
“对喔,还常常逛夜总会,中过几次毒了,差点烂了命根!”
吃瓜群众,开始指指点点了。
李东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快变化,像快疯了一样。
突然间,他大笑起来“哈哈,我没输,我说过,要选三件价高又买得起的东西,我虽价比他低,但是我买得起那三百七十五万。而他呢?就靠拾破烂的,哈哈,笑死人了……”
“你怎么认定我买不起?谁给你说的?莫欺少年穷?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庄海对着快疯的李东阳一阵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