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挑眉,“你去问苏玖,她知道。”
迟景回头看向坐在后排的苏玖,“砚深怎么了?”
苏玖瞪了眼陆寒洲高贵的后脑勺,觉得这家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死变态,她没好气道,“大人的事小孩儿少操心!”
迟景:他这是成小孩儿了?
不过傅砚深得了什么病呢?
某病人此刻和虞笙刚刚进来公寓。
门还没有关上,傅砚深就将人抵在墙壁上。
炙热的吻落了下来,男人的指尖都是滚烫的,烫的虞笙身子都在颤抖着。
虞笙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她偏过头喘息着,“别、别这样……”
“哪样?”
正午的阳光投进窗明几净的落地窗,照在两人的身上。
虞笙仰望着男人,“你腹部的伤还没有好呢,不能做剧烈运动。”
“可是我想做,笙笙,我不要施针。”
傅砚深鼻尖轻蹭着她的,“给我,笙笙。嗯?”
性感的尾音钻进虞笙的耳膜,一直蔓延到她的心脏上,缠啊缠。
“白天不太好……”
傅砚深忽略了这句话,抓着虞笙的手按在衬衫扣子上,声音蛊惑着,“帮我解开。”
虞笙颤着眼睫,抖着指尖将扣子一颗颗解开。
傅砚深亲吻着她的手指,湿儒的触感像一股股电流顺着指尖钻进血管穿透她的全身。
他吮着她的脉搏,吮着琼脂般的肌肤吮到了白皙的脖颈。
他的唇再未离开过她的身体,虞笙觉得她的每一块骨头都在颤抖着。
咔哒的声响暴露在空气中,将静谧的空间平添了一份暧昧。
傅砚深看着面前心爱的女孩儿,眼眶都热了,他将人抱起放在五斗柜上,他挤进她的腿间和她热烈的亲吻着。
虞笙感受过狂热的傅砚深,但是像这般想要把她吞进腹中的傅砚深,她这是第一次见。
衣衫一件件的从玄关处落到主卧中。
傅砚深垂眸看着身下的女孩儿又娇又媚,他近乎膜拜的吻着她的额头、鼻唇、下巴,锁骨一直往下。
虞笙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哼。
她双手抓住男人的浓密而坚硬的发丝,“不要,我要去、要去洗澡……”
傅砚深挪上来,此时嗓音哑的不成样子,“来不及了。”
看着男人的吻就要落下来,虞笙偏过头。
傅砚深笑道,“嫌弃自己的味道?”
他扳过她的脸,和她一起沉沦。
都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疼,虞笙觉得这是真的,她觉得整个人像要被撕裂开一般。
可是后来,那种疼痛渐渐被欢愉所取代。
她感受着男人鼻尖的汗珠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不免颤了颤眼睫。
虞笙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着,吊顶上的水晶灯blingbling的闪着。
直到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雪白的床单镀上了金色。
她的世界才不再晃动。
她累及了,昏睡过去。
傅砚深进了浴室在浴缸中放了温水,然后折回抱着虞笙进浴室为她清洗。
之后又给她包裹好抱到客卧,为她吹发盖上了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