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头很疼我不想要了把头扔了”
尉迟生越说声音越低。
时绯:
是啊,喝这么多,能不头疼吗?
“但是时绯我是你的男一对不对?”
尉迟生忽地转了话音,嗓音沙哑。
时绯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低低的“嗯”
了一声。
“是就好是我就不怕疼了”
尉迟生喃喃着,抱着时绯的手越来越紧。
不是,也不怕了。
时绯他的oga,他只想抱紧他。
时绯不明所以。
不怕疼?
不怕什么疼?
“尉迟生?”
时绯唤着。
“嗯”
尉迟生应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疼?”
时绯推了一下身上的人。
“嗯”
尉迟生狠狠皱眉,不说话。
半晌,他才闷闷道:“疼头疼心疼手也疼”
“手疼?”
时绯眉头紧蹙。
头疼因为喝酒,心疼大概是因为他,但手疼是怎么回事?
时绯狠下心,一下把尉迟生推到旁边躺着。
尉迟生闭着眼睛,根本动不了。
时绯拿起了尉迟生的两只手,看了看。
在看见尉迟生掌心的大创口贴的时候,时绯瞳孔一缩——
这是什么时候伤的?
他刚想仔细瞧瞧,哪想到尉迟生直接将自己的手扯了回去,翻了个身,将被子卷在了身上。
时绯:
他叹息了一声,将被子又掀开,打开了床头灯后,给尉迟生脱了外套。
他又站起来进洗手间,将软布打湿了,回来给尉迟生擦脸。
尉迟生一直没醒。
昏暗的床头灯模糊了他英俊硬朗的轮廓,平日里总是隐在镜片下的狭长深邃的眸子闭上了,睫毛长而浓密,剑眉微微蹙起。
时绯的手顿了一下,而后抚平了尉迟生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