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庄景伊都笑起来,长手伸进盒子里取了匹带鬃毛的小马看了又看,爱不释手问:“这个给我?”
“……”
她仰头,看他的确欢喜才肉疼不已地送他个,生怕他魔爪再伸进来小气吧啦地盖上盒子。
这副模样倒是众人从未见过的,活泼不少。
后来又在他们跟前说了会儿话,话题转到何先生酒庄上庄曼侬才抱着东西上楼。
上楼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从花束里取了三朵向日葵出来,两朵别在庄先生与高女士的卧室门外,另一朵别在庄景伊的卧室门外。
借花献佛。
回屋换好睡衣,找出手机见姜池已经回了她的消息:「很好啊,怎么忽然问这个?」
难道是她猜错了?
她回:「(:3」∠)_我觉得羡风老师的名字和姜阿姨的名字超像同款,所以有个大胆的猜测想问问你。」
回完他,她才点开何冬容发来的几条慰问消息。
「今天的散步怎么样啊?」
「姜先生有没有向你表白呐?」
「看见请回复!——by你的急切的朋友。」
庄曼侬哧哧笑,将万语千言化作一张照片发给她,正是公园里那位年轻妈妈用拍立得记下的那幕,那端何冬容秒回了一屏幕的哇哇哇过来,噼里啪啦询问了一长串。
她扭过身伏在床上回复她,短短几句的时间姜池的电话就拨了进来,撇然坐起身,接通。
“喂?”
炎黄子孙接打电话第一句通常都是“喂”
,她也不例外。
姜池容易得多,他只用“嗯”
那么声儿,然后直奔主题:“你的猜测大概会很合理。”
她怔了秒,随后生出种考试轻易蒙对答案的幸福感,起身走到花束边,一边问:“也就是说,羡风老师是姜阿姨的哥哥、你的舅舅?”
她把那束向日葵抱到飘窗上放着,听姜池指出她话里的错:“不是哥哥,是弟弟,是我小舅。”
曼侬憬然:“今天那位小帅哥的爸爸?”
“嗯。”
他重复句,“小帅哥?”
她抓错重点:“虽然这个称呼很土,但是你表弟气质很出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