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曼把换气扇打开,将室内温度调控到适宜,没有开窗。
他坐床边目光沉静地盯着床上酣睡的小亚雌看了一会,后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
回来后解开安彦衬衣的所有扣子,并把对方抱起来脱掉衬衣也脱了裤子。
衬衣都出汗发潮了。
小亚雌睡得很沉,没有被吵醒,但哼唧了一声,并皱起眉毛。
艾尔曼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地摆了毛巾给对方先擦了擦脸。
小亚雌的皮肤白里透粉,唇瓣又粉又润。也不知道被戈登亲了几口。
“真不省心。”
艾尔曼哑声道。
在他擦到脖子时对方翻了个身,背对他。
刚好可以把背先擦了。
亚雌的背白皙无暇,附着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分明从肋骨到堪堪一握的窄腰。
好看的肩胛骨,精致的翅囊,打滑的皮肤。
他始终铭记——这是亚撒在浮空岛的雌子。
艾尔曼冷淡地把安彦翻过来,又摆了两下毛巾,接着开始擦前胸。
结果往下擦时余光无意中看到了什么,手下的动作一顿。
整个身体也跟着僵住了,神情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冷漠。
只是给他擦身,这就来感觉了?
艾尔曼自认没有做任何挑逗的动作,只是单纯不想让安彦黏糊糊地睡,替他简单擦擦身上的汗和酒气。
“……”
怎么这么敏感。
而且艾尔曼注意到安彦的虫纹没有亮起来。
这一切表现都让艾尔曼不禁回忆起之前安彦模棱两可的行为。
以及桌子上那些小玩意儿。
指向性很明显。
安彦很可能有“雌主”
,并被调教的很敏感,也很懂事——动情时也被要求不许亮虫纹。
毕竟,
这些恶趣味在虫星真的太普遍了,十只雌虫里九只都喜欢,也难怪安彦会这样。
温暖的被窝里,昳丽的雄虫翻了个身,意识渐渐苏醒。
安彦睡饱了,睁开惺忪的双眼。他还记得戈登带他租了个酒店,但没想到租的酒店看着比他的公寓还大,那么高的吊顶,装修的简约而奢华。
安彦发了会呆。
“戈登怎么租了这么大一间房给我住啊,这一晚得花不少钱吧。”
安彦自言自语。
艾尔曼拿着早餐回来时刚好听见了这么一番话。
“这是我公寓。”
原本就微冷的神情因为安彦一句话变得越发冷淡,艾尔曼将早餐摆好,才抬目望向床上正小心打量他的亚雌,
“既然醒了就起来洗漱吃饭。”
也许已经不能算是早餐,现在已经十点半。
“哦,好。谢谢你,我可以知道我为什么在你家吗?戈登呢?”
安彦只记得他和戈登去了酒店。
一边问问题一边麻溜的坐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舒适的睡衣,薄薄的法兰绒很亲肤,就是尺码有点大,他一坐起来一边的肩头都裸露出来了……领口好大。
不会是艾尔曼给他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