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蹊说完自己的分析后,将童谣和日记递给陈沐阳和刘家珂,表示希望听听他们两的看法。
陈沐阳生来比较敏感,听到这样痛苦的成长经历,过程中骂了好几次脏话,甚至几度想要打电话联系自己父亲撤出对39区和40区基础建设的项目投资。不过在刘家珂和许言蹊的劝说下,她很快冷静了下来。
刘家珂比较平静,他的关注点更多在于案情本身,但是许言蹊的分析本身没有逻辑硬伤,因此他也没能说出更合理的看法或者考量。
“哥,你说你不记得15岁之前的事情了,是真的吗?”
刘家珂问道:“认识这么久,我还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许言蹊点点头:“已经立誓了,我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在这之前还有谁知道?”
刘家珂问。
“还有一个人,他已经死了。”
许言蹊说完,刘家珂便没作声了。
他知道对方说的是自己的亲哥哥,刘书予。毕竟他们在警安团时期就已经立誓了。刘书予是最有可能知道许言蹊所有秘密的人。
“分析听起来是合理的。”
陈沐阳冷静下来后点了点头:“但是有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说不通的。”
“什么?”
许言蹊问。
“我认为,这首童谣里少了一个人。”
陈沐阳说道。
“谁?”
“你。”
陈沐阳说。“作为女人的直觉,我认为如果悦悦就是喻新月的话,那么这首童谣里就应该有你,许言蹊。”
许言蹊愣住了,他和悦悦素不相识,为什么陈沐阳会认为这篇童谣里应该出现自己呢?
季卿临也有些疑惑,忙问:“为什么?”
“你们刚刚提到,这个叫悦悦的人,好几次派出蜘蛛,想要将许言蹊毫发无损的带走,对吧?”
陈沐阳说道:“我认为原因是这个叫悦悦的人,对许言蹊有种特别的感情,所以才不希望他受到伤害。如果是这样,许言蹊就应该出现在童谣里。”
“不一定吧,有可能只是邪教的惯例,定期需要祭品呢?”
刘家珂反驳道:“毕竟邪教徒的想法,我们哪能弄清呢?万一他们认为祭品必须毫发无损,不就能解释得通了吗?”
“如果我是悦悦,许言蹊是必须的祭品的话。第一次我会下令蜘蛛毫发无损将许言蹊带回来。但是当许言蹊被救一次后,第二次我就会弱化我的命令,只要将许言蹊带回来就可以了。”
陈沐阳说。
“为什么?”
许言蹊问。
“因为只是祭品,我没必要非要毫发无损把你带回来,你受伤了我给你治好就行,没必要这么麻烦。”
陈沐阳说道:“只有对特殊的人有特殊的感情,害怕伤害到他一分一毫,才会每一次都强调毫发无损。即使行动失败,也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任何伤害的举动。而且”
“而且什么?”
许言蹊觉得陈沐阳说的有几分道理,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