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沂:“……”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怼怼。
厉扒皮果然还是那个厉扒皮。
是他想多了。
厉问昭今天的反应,就像是要用最刻薄的言语怼死现自己秘密的属下,最后好杀人灭口。
心底最后一丝疑虑被驱散,景沂安安心心放平了座椅,去补昨晚没睡饱的觉。
高铁在中午十二点抵达城,司机林叔已经在车站外等着了。
出差磨人,厉问昭也扛不住想休息半天,直接吩咐林叔回家,樊明不与他们同行。
坐上车的时候,景沂想起什么,扒着车门弯腰进去翻翻翻。
厉问昭就站在外面看着他捣鼓:“你在干什么?”
“找东西。”
片刻后,景沂找出车里的一只文件袋,蹬蹬跑到樊明面前:“喏,邹秘书给你的秘籍。”
樊明脸色红润,正站在路边就着水吃药。景沂皱了皱眉:“樊秘书,你生病了?”
“没有,这是降火药。”
樊明道:“这两天不按时吃会流鼻血。”
昨天两大碗补汤下去,他直到现在还不舒服,大概是从小体弱的原因,虚不受补,需要借助药物平复体内多余的燥意。
景沂就投过去一抹炙热的视线:“我能拍个照吗,回去买同款。”
樊明笑笑:“你也上火了?”
景沂想起昨晚的宏观,抿紧嘴巴摇摇头:“给大少爷准备的,他比较严重。”
“……”
樊明沉默良久,视线狐疑落在景沂认真的脸上,片刻后,他没忍住出疑问:“大少爷都没喝汤,怎么会上火?”
景沂:“……?”
没喝汤。那昨晚的反应纯粹是生理欲望咯?
欲望来源是……?
“……”
景沂一整个人傻掉。
【不能吧?不会吧?不应该吧?】
“什么不会不能不应该。”
身后传来厉问昭的声音,“和樊秘书聊得这么投入,不如我找个地方你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樊明立马摆手后退:“不了厉总,我约的车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