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
“不行,妈的,我看他说话太费劲了。”
“同感,他那大舌头怎么长的,脸不错,说话怎么那么费劲呢!”
“这口条能是爆料人?”
“确实不可能,那晚说话的人语又快又准,我都怕他把舌头甩我脸上,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废物。”
“你们别忘了,但他可是厉问昭助理,助理能是结巴?”
景沂一听就急了,连忙挪了挪屁股:“不不不……我不是……”
方恒皱着眉道:“还敢否认?我们就在厉问昭办公室抓的你。”
景沂似乎越着急就越说不出来话,脸都急红了,费劲道:“我不不不不不是助理,我我我嘶嘶嘶嘶嘶管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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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沂继续操着他那一口让人窒息的腔调:“来挨挨挨……嘶嘶送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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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集体偏头,一句话不想跟景沂说了。
怕被带过去。
他们扔下景沂,五个人凑成一堆,小声地商量。
“我们是被耍了?”
“沈殊柏是在借我们的手报仇吧?”
“不一定,他万一骗我们呢?”
“就他?你让他讲个自我介绍试试?”
“……”
“丘哥,您说吧,怎么办?”
趁着几人讲小话的时间,景沂快仰起头,从眼罩下方的缝隙打量身处的环境。
这仿佛是个废旧仓库,墙边堆满杂物,窗户年久失修,破烂不堪,角落放着五张床,还有不少日常生活用品。
看来这几个人逃亡期间就住在这里了。
景沂打量一圈,心慢慢沉了下去,别说后门,这里连一扇他能爬得上去的窗都没有。最近的窗台,就他目测,离地也有两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