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不行的,这种奇怪的关系始于最近。”
厉问昭说。
景沂扭脸:“最近?”
厉问昭意有所指地落下目光:“嗯,在奇奇怪怪的商战开始之后。”
景沂愣了愣,接着恍然欣慰:“原来功劳在我。”
是他的努力,让两方敌对阵营的二把手扫除隔阂,把酒言欢,虽然把酒的后果不那么美丽,但也算两位秘书成功扩列啦。
厉问昭微微一笑:“你还挺会给自己找理由。”
“一点美好的品质罢了。”
景沂抿唇,抬眼时看到电梯没停,反而一路向下,现在已经快到一楼了,“我们不去食堂吗?”
“不去。”
厉问昭轻声:“给你开小灶。”
景沂兴奋地抿了抿嘴巴,矜持道:“这不好吧。”
【油焖大虾!松鼠鳜鱼!前菜点心!再来一个暖乎乎的毛血旺!】
“应该的。”
厉问昭语气平淡:“毕竟我在追你,这点觉悟也该有。”
咯噔
景沂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
追、追他。
厉问昭说在追他。
“你不是说……”
景沂顿了一秒,缩起脖子:“让我好好考虑的吗?”
“你考虑你的,我追我的。”
厉问昭平静陈述道:“这也不冲突。”
“……”
是不冲突,就是会把人心里弄得乱七八糟的。
电梯下到一楼,旋转门一动,涌进来大股的冷空气,景沂原地打了个寒颤。
厉问昭把手臂上搭着的风衣外套递给他:“冷就穿上。”
景沂看了两秒,摇摇头:“还是算了。”
厉问昭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