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说:“是药三分毒,谁吃谁中毒。别病好了,最后又中毒了。”
季绵绵又说:“拐跟我了那么久,出了那么多力,拐不该早点退休休息吗?”
“你知道拐杖的想法?他的使命就是让使用的。”
季绵绵墩着小脸,说的一板一眼,“错。他的使命是让需要用的人使用,当不需要了,他的任务就完成了。景政深,亏你还是景爷呢。都没我聪明~”
说到最后,季小绵绵又嘚瑟上了。
这次,景政深没说过,只是他侧脸,眼神看着季绵绵的小脸蛋,被她说的自己沉默了。
“没有人生来使命是被使用的,光一段也是光,不光也和别人没关系。”
景爷:“……你就不应该去学新闻,你应该去学快板。”
“这不是小时候去了,用快板把手打烂了,就回家了。”
到医院了,景政深刚停好车,副驾驶的门就打开了,她要康复的心迫不及待。
因为了解季绵绵的性子,今天她就是抱着痊愈自由的心态来的,医生一旦说一些什么,她接受不了,就开始我行我素不听医生的话,天天和她朝夕相处早晚相伴,她的小脾气,景政深摸得透透的。
所以看病时,景爷喊过去了一位能降住这位小妻子的人之丈母娘。
季母穿着一身白大褂也在医生的办公室中,“妈,妈妈?”
季母和女婿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季绵绵小脸咻的一下看着景政深,景爷微咳,拉着凳子,“来,坐这里,让医生看。”
季绵绵心里毛躁躁的,亲妈一在身边,不敢造次不敢叛逆了。
拍个片,他们还没出结果,医生办公室的电脑上就有了显示,主任看了眼季母,“季院长,你看这?”
季母看了看想到闺女的性子,“再带一周牢固一下。”
季绵绵过去听闻噩耗,直接办公室站起来,“不行,”
“坐下。”
季母一个眼神,看着小闺女。
季绵绵撅着小嘴,屈服在穿白大褂妈妈的视线威逼下,她可怜的小脸坐下,委屈巴巴的喊了声“妈~”
看到她的小表情,景政深在一旁是有点于心不忍的,在家和他咋咋呼呼大声吆喝的小圆豆子,在丈母娘面前跟被欺负了一样心疼。可,他是女婿啊,丈母娘是他喊来的。
“一个月都忍了,一周你忍不了?”
季母拿出医生的架子。
季绵绵点头,季母:“给她开点药。”
“不,妈,我不喝,我就带这个固定器,我不想喝哇,那苦死了,又苦又多,药都卡我嗓子眼了,你忘了我小时候喝药差点噎死的事儿了吗?”
景爷:“……”
季母没忘,季母和季董曾不止一次的质疑过自己,“你说龙凤胎咱俩都能养活的好好地,健健康康平平稳稳的长大,这怎么一个孩子,还是女儿,咱俩就养的好几次差一点要命呢。”
药没开,但季母要女儿回家,她自己照顾,季绵绵一听,那还怎么行,吃的要管,饭后散步也要管,而且偷偷干坏事,那妈妈可是真舍得上手揍呀~
“不要,我要跟我老公走。”
季绵绵当着妈妈面,一把抱住景政深胳膊,小眼神还悠悠的瞟了几眼妈妈方向。
季母:“我怕你回去了,政深管不住你。”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