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望舒很诚实的点头,“喜欢。”
说不出是什么缘由,可能单纯就是他声音太好听,用那清冷低沉的声线说着极度亲昵的这两个字,实在?令人心动。
“那等?会儿我?多叫你两声宝贝,你岂不是会更爽?”
陈迟俞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句非常不正经的话?。
周望舒:……
自从第一次和他上床时来了句“都爽哭了”
后,这个人就跟“爽”
这个字过不去了。
见她一脸无?语,陈迟俞笑了笑。
他转身,拉着她往回走,不逗她了,办正事要紧。
而且,他会说那样逗她,本就是为了让她能更快从刚刚的情绪里脱离。
既然已?经重归于好,他不想她再继续感伤或自责,只想她好好的。
被他牵着走了两步,“等?等?。”
陈迟俞回头,“怎么?”
“脚疼。”
穿十厘米高?跟鞋站了这么久,她脚是真的疼。
陈迟俞向她“嗯,懂了”
的眼神,然后俯身抱起她。
舒服了。
开心了。
幸福了。
周望舒躺在?自家老公怀里美滋滋乐悠悠地晃起了腿。
陈迟俞一边看路一边看了她好几眼,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她这副劲劲儿的样子。
这里离宴会厅不远,回房间会路过宴会厅,自然,也?会遇见很多人。
平时周望舒随便撩拨陈迟俞两句他就会红了耳朵,但抱着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路过,完完全?全?属于公然秀恩爱,他却非常淡定,像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害臊的事,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抱抱怎么了。
周望舒反而不好意思了。
刚开始她还能装装淡定,走到后边整个脑袋都埋在?陈迟俞怀里,耳朵烧得通红。
尤其?不知道路上哪个天杀的调侃了句:“哟,这是要去入洞房?”
陈迟俞还“嗯”
了一声。
要死。
早知道,腿断了她都自己爬回去。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脸皮。
都不用早知道,这种事情明明稍微用脑子想想就能预料到这些场面,但根本预想不了一点,因为那时候她的最强大脑变成了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