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又翻了一页,接着说道:“晋城婚闹,新娘被众人拿胶带绑电线杆上,大叫挣扎多次都无用。”
常倦:“还有吗?”
“车辆为躲避闯红灯行人,轿车撞向信号灯杆,行人却淡定离开。”
常倦:“还有吗?”
“没了。”
常倦:“发婚闹那个。”
说实话常倦都不太满意,但是没有选择。
经理标上符号:“好的常总,我马上去办。”
常倦挂掉电话,心中甚至有些得意。
只要陈安丽不会特意去搜新闻,劈天盖地发别的事件,她大概率是发现不了的。
常倦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往房间走去,准备好好补个觉。
当他轻轻推开门的那一刻,却愣住了。
只见陈安丽静静地坐在床头,那模样仿佛已经在那里等了许久。
常倦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慌乱如麻。
“老婆,是不是口渴了?我去给你倒水。”
说着,他便快速转身,试图逃离。
“站住。”
陈安丽的声音不高。
常倦的脚步顿时僵住,心中暗暗叫苦。
“私生女怎么回事?”
他见事情败露,低头迅速给公关经理发消息终止投放,能省则省。
陈安丽见常倦不回应,只是低着头捣鼓那破手机,她抓起枕头丢向常倦,“说话啊!”
常倦双手接住枕头,脸上满是无奈,他走到床边:“那人耍心机偷着生的,我见是女孩也就没送走她们。”
“谁生的?”
陈安丽的态度平静说:“说话。”
常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一个小演员。”
陈安丽躺下:“行了常倦,去处理事情吧,我要睡觉了。”
常倦见她反应与预想中完全不同,踌躇着不知道该说啥。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真是被算计了。”
陈安丽从床上噌的下来,一把将常倦推出去:“滚出去。”
她将常倦锁在外面。
常倦从一开始说在外面应酬,大家都叫女孩,自己不叫不合群。
然后,他又把责任推到酒上,用酒精来淡化自己的过错。
最后,甚至轻描淡写地说只是玩一玩,说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
陈安丽的底线被他一步步被拉低。
以至于现在她对常倦期望很低,可以迅速做出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摆在她面前的两条路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离婚,分得二分之一的财产。
如果不离婚,等常倦去世后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再进行遗产分配。
虽然过程漫长,但从利益的角度来看,能获得更多。
二分之一夫妻加五分之一的财产诱惑,让她决定选择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