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然甚至能从陈致义的瞳仁中看到自己害怕的样子。
他低下头,俯在她颈边深吸一口气。
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仅仅是这样你便害怕了吗?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霍以然的脑海忽然涌起一股剧痛。
这种场景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
在某个
地方发生过类似的场景。
霍以然紧皱着眉头,面容痛苦。
“对我来说这个方法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陈致义冷眼看着面容痛苦的霍以然,只以为这是她的另一种手段。
“之前那种让你从我身边逃跑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陈致义斩钉截铁的向霍以然宣告。
之前……
第二次……
霍以然不明白陈致义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陌生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让她痛苦不堪,再加上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愿,让她脑海中一片混乱,一时间甚至搞不清楚现实和虚幻的区别。
“这些到底是什么?”
那些在她脑海中出现的荒唐的画面究竟是什么?
满天飞舞的红色渐渐充斥了霍以然的脑海,她的眼睛又有变红的倾向。
陈致义仿佛早有准备一般不疾不徐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色的瓶子,捏住霍以然的下巴,弄开她的嘴巴就要往里灌。
“你这瓶药灌下去不出今晚她就得去见阎王。”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
陈致义眼神一凛,手上的速度加快。
眼看着那碧绿的瓶子就要倒进霍以然嘴里的时候,一只胳膊半道杀出夺走了陈致义手里的瓶子。
“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我说你把这个东西喂给她,她会死?”
“你觉得我是相信你还是相信自己。”
陈致义眼睛看着叶轻寒,握着霍以然的手下意识地收紧。
“你相信不相信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第一阁的人不能让你这样糟践。”
叶轻寒的语气分明就是没有把陈致义放在眼里。
“你是怎么进来的?”
陈致义看着叶轻寒的眼神满是防备。
叶轻寒仿佛想起什么一样看着陈致义,从怀中掏出一块碧绿色的玉佩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慢条斯理道“你是在说这个吗?”
陈致义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块玉佩。
那上面鲜红色的字多人眼球。
“真是的,你是把我天下第一阁当成什么下三滥的东西了还是把脑子忘在宫里没带出来,这样愚蠢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
说着叶轻寒看着他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将玉佩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