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磨刀做什么?”
岩张着腿坐在地上,中间的毛发从中蛰伏着黑漆漆的一大团物体。他指腹擦拭着刀刃,闻言看向夏云道:“你来的正好,帮我一下。”
“做什么?”
夏云奇怪地问,接过岩递来的刀。
岩看向自己老二,语气如常的说:“帮我把那根刺切了,我自己下不了手。”
夏云吓得手一松,匕首掉在了地上。
“开什么玩笑?”
夏云捡起匕首,匕首还湿着,落在地上就沾上了灰尘。
岩看着夏云,又把刀拿了回来,“我是认真的,你不敢我自己来吧。”
说着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夏云,“你说只好我管好这根刺就给我。操的,说话要算数,我把它切了你要天天给我。操。”
岩说着就自。慰了起来,那东西只有在射。精时才会外露。
夏云沉默了下来。
岩笑着说:“没了这个我可能脾气会变差,你别生气。”
他的声音有点忐忑。
这个做法并不是岩第一个想出来的,部落的祖在几百年前就这么做过,为了他深爱的伴侣。然而他却在此后性情大变,经常莫名其妙的暴躁,连对曾经宠到骨子里的伴侣都差点动手,虽然他依旧深爱伴侣。
不过在平时他都很正常,他和伴侣非常恩爱,因此被当做伴侣典范被一代代流传了下来,包括拔除精刺这段。
棕毛人都向往着这种爱情故事,却再也没有人肯做这种牺牲。岩以前很不理解他为什么这做,如今有了伴侣,才开始理解。能让喜欢的人同样喜欢自己,是比填饱肚子更大的幸福。
“等等。”
夏云艰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阻止,却发不出声音,最后说道:“刀要消毒,烧一下。”
然后拿着刀出去了。
储存火种的就是烧陶的大窖,时刻都燃烧着,夏云用竹子捅了捅,火一下就燃了起来。
他把洗干净的匕首伸过去晃了晃,直到刀刃隐隐变色,才拿出来。
夏云回到山洞,目光复杂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岩:“去寒谷,这里太热了伤口会发炎。”
岩同意了。
寒谷因为有一潭冰井,温度与外面截然不同,呆在里面十分钟甚至会有些冷。
夏云用湿布擦拭了岩的那处,让岩洗干净了手,才让他开始自。慰。
或许是因为恐惧,岩努力了很久才硬,到了高。潮来临的时候,他靠在石壁上,看着夏云,用眼神告诉他:该你了。
夏云从始至终都很平静,见状,身体凑过去,第一次清楚仔细的看见了让他好几次痛如刀割的利刺。
和想象中一样尖锐,却也不那么坚不可摧,色泽呈偏白的半透明色,顶端一下一下的喷出熔岩般滚烫的浊。液,溅在他脸上。
夏云面不改色,先用两根手指拈住精刺,另一手拿着刀,干净利落地切断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