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她娘,你这鱼是自己钓的吗?”
很显然,戴着眼镜的三大爷阎埠贵看到了水桶里的鱼以及阳荷花手上的钓鱼竿。
阳荷花轻轻“嗯”
了一声。
这四合院内,去钓鱼的人还真不少,但是能够长期坚持下去的,也就只有他三大爷阎埠贵了。
阎埠贵这人钓鱼的技术一般,但每次钓鱼都会有点小收获,经常钓到的鱼的大小跟他家最小的姑娘阎解娣的食指差不大。
这么小的鱼,拿来放生吧,阎埠贵又舍不得,用来做吃的吧,又不好弄。
要说小鱼仔最好的吃法,那就是油炸,倍香!
但这年头食油的定量少之又少,用来油炸小鱼仔,他还真不舍得。
三大妈杨瑞华跟他阎埠贵还真是两口子,对待小鱼仔的做法就水煮,出锅前放点盐,就可以了。
这会看到这个四合院内从来没有去钓过鱼的荷花寡妇第一次钓鱼居然钓到挺大的两条鱼,目测应该在两斤以上,四斤以下。
这要是拿到供销社或者是其他工厂的食堂给人家回收,至少能有一块多的收入呢。
两分钱一斤的红薯,都能买上好多斤了!
生活在四合院这么多年,阳荷花哪里不知道这三大爷阎埠贵的为人,回答了过后,就径直进了。
阎埠贵是眼巴巴地看着阳荷花的离去,不敢开口啊!
这要是个男的,抽根烟吹吹牛,说不定一条鱼就到手了!
可这荷花寡妇是个女的,而且还是烈属!
他不敢惹,也不能惹!
贾张氏昨天被工安干事抓走的情绪正巧被早退回家准备去钓鱼的阎埠贵瞧个正着。
他可不敢惹这头被伤了孩子的母老虎!
这要是被抓上两爪,那可不得了!
三大妈杨瑞华正在窗边择菜呢,一个抬头,就看到对门的两个女孩从垂花门那里进来,接着就是这早早守了寡的阳荷花一只手里拎着一个水桶,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根看上去很是粗制滥造的鱼竿,背了一个背篓进来了。
瞧着母女三人打开房门进了屋,余光又扫到了自家老伴带着一副有点不高兴的表情也进来了。
“老阎,你这表情是怎么回事啊?遇上什么事了?”
三大妈杨瑞华一脸的不解,对着进屋的阎埠贵问道。
听三大妈杨瑞华提起这个,阎埠贵就是叹气:“我刚刚在门口守着,就看到对门的拎着装有两条鱼水桶的荷花寡妇进来了,那两条鱼我看了啊,真的很肥美的样子,问了荷花寡妇承认是钓的,啧……
她要是个男的,我就好问她拿上一条鱼了……”
自家老伴啥样,别人不知道,她三大妈杨瑞华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老伴就是眼馋人家今天有鱼肉吃,然后没有占到便宜罢了。
不过心里虽然清楚,但三大妈杨瑞华并没有说出来,毕竟她也是觉得这荷花寡妇的性别是个男的,她这老伴说不定今天还真就能弄条鱼回来解解馋。
欸……
不对啊……
就算自己老伴是男的,但自己是女的啊,可以上门去问问,得一顿鱼内脏来煮着吃也是一顿不错的荤菜啊!
想到这里,三大妈杨瑞华把这个想法说给了阎埠贵听,阎埠贵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还是孩他妈的脑子转得快啊,你去吧!”
对于三大爷阎埠贵而言,他和三大妈杨瑞华养得有4个孩子,光凭着他那个一个月不到三十元的工资来作家用,大手大脚那自然是不行的。(实际上加上各种补贴,阎埠贵的工资已经是4o。5元了,不过为了哭穷,也是为了防止别人来他家打秋风,他一直对外宣布的是27。5元。这工资的具体情况就连自家孩子都瞒着。)
做人,做事,过日子,得学会精打细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