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帛卷上写的是,“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傻子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出来,我喜欢你。”
慕清棠哭着哭着粲然一笑,“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一直试探对方的心意,可是到头来他不知我,我不知他,情何以堪。”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为什么不告诉我?”
扣扣扣门被敲响,慕清棠擦干眼泪,“进来吧!”
林薇羽和秦鸢枫进来看到,慕清棠又再哭,赶忙上前给她擦眼泪。
林薇羽抱着慕清棠现在,说再多的话,也难以安慰慕清棠了,她们能做的只能陪伴。
气的林薇羽想去何府,把何必给杀了,秦鸢枫拦住她,“公主不要冲动,何必一家牵扯众多,连魏疏城都不敢直接杀了他。”
“薇羽不必管我,进了这青楼我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没人能救的了我。”
不理解他们要拦住她,难道就这么不管了吗?虽然魏疏城把何必给割了,但想想还是很不解气啊!……
牢房里魏疏城盘腿坐在桌案前,三个人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魏疏城。
林怀苏扶着额,苍术端起茶盏递给魏疏城,“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魏疏城问道。
“你太过冲动了。”
林怀苏道。
“这事要是你你遇上了,你能忍的了?”
林怀苏无语看着伶舟鹤,伶舟鹤双手拳头握的只响,他恨不得立马把何必千刀万剐,他沉吟片刻,“事已经犯了,多说也无义,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把他给放出来。”
苍术抿了一口茶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苍术轻咳了一声他们才收回目光,“西陵律法有一条就是患有脑疾的人,把人致残不违法,可以不用处罚。”
魏疏城一听乐了,巧了这不是,他行事向来不按规矩来,我行我素跟别人都是反着的,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发疯。
伶舟鹤和林怀苏点点头,“这个方法可以。”
苍术写下病例魏疏城身患脑疾,时常发作尽量不要有人与他有冲突,以免脑疾发作当街砍人。
魏疏城看着这份病例是哭笑不得,脑疾就脑疾吧!无所谓反正我又不稀罕旁人的目光。
被确诊脑疾之后,魏疏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牢房,何弘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可是却奈何不了他,只能打了牙往嘴里吞。
转眼半个月过去这件事,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在无一点动静何弘暗中,想把魏疏城给弄死,可他还没下手就已经有人下手。
当他听到何必被人当街捅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呆愣的站在原地,“你说谁死了?”
“少爷死了。”
小厮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何弘险些没有站稳,今日他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让魏疏城这个王八蛋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