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传来的感觉刺激着他,班授咬着唇:“罪奴想要被陛下肏。”
“就这些?”
皇帝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弄的班授呜咽一声。
班授还在思考再说些什么,太监忽然过来进殿,附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
皇帝神色不变:“朕出去有些事,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朕,朕一刻就回来。”
“是。”
班授乖乖地回应。
班授忍着身下的酸爽爬了起来,他口渴的厉害,想要喝点水,在御书房伺候这么久,经常在这里泄了身子,皇帝还是许他用些御书房的吃食的。
他自然不敢就着皇帝的茶杯喝水,于是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太快太急,直接呛住了,咳咳咳地咳嗽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生怕水会喷到皇帝的御案上。
他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边,有一封奏折散开掉了下来,班授把他捡起来想要合上放回原地时,却瞥见了上面的文字,愣住了。
他打开那封奏折上,上面条条陈列了他父亲的罪责,并且请求皇帝将班家满门抄斩,班彰凌迟处死。
班授的瞳孔紧缩,他一字一句地看完那封奏折,随后不顾可能被皇帝惩处的风险,接连抽出了下面叠起来的数个奏折,匆匆看了一眼。
他浑身都冷了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窖。那下面叠着的所有奏折,没有一个对班家的处置,是低于满门抄斩的,有人要把他父亲五马分尸,甚至有人要把他全家皆处以腰斩之刑。
他瘫坐在了地上。
皇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皱了皱眉,把班授扶了起来,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余光瞥到了书案打开的奏折,当下了然。
还没等皇帝开口,班授跪了下来,拽了拽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满是绝望:“陛下,您要把罪奴全家抄斩吗?”
“那是臣工所言。”
皇帝没有上去就责怪了他私看了奏折,只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陛下的意思呢?”
皇帝不答。
班授心下已经是凉了一半,他原本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陛下,罪奴想和家人死在一起,还望陛下成全。”
皇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班授叩头:“陛下圣意独裁,罪奴不敢置喙,只求陛下放罪奴走吧,罪奴去天牢里,无论是砍头还是腰斩,都是罪奴该受的,罪奴只求和他们死在一起,也不枉今生家人一场。”
“你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吗?”
皇帝勃然大怒说,“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他气得一脚踹翻了御案,上面的奏折白花花的撒了一地。
皇帝的眼睛里蕴含着狂风暴雨,他却渐渐仿佛渐渐平静,一字一句地盯着班授说:“朕让他们打造箱子的时候,也打了一个别的东西,本来不想给你用的,是你逼朕的。”
一个半人高大小的金色的笼子被放置章华宫里,用铁链拴在床边。
班授被扒光衣服,赶进了笼子里,随后一把巨锁将笼子锁了起来,挂在上面。
他赤裸的身子在里面甚至只能半跪,直不起腰来。
皇帝把他关进了笼子,要把他囚禁在身边,就像对待一个随时用来发泄欲望的宠物一样,连件衣服都没有。
虽然他已经是经常不穿衣服了,但为了侍寝的赤裸和被关在笼子里等着帝王召幸的赤裸怎么能一样?
班授眼睛里的光都灭了。
他可以用身子侍奉皇帝,可他不要做宠物,他是人,不是宠物。
“放我出去,”
他呆呆地拍打着笼子,“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
半夜,皇帝的寝宫中,传来班授痛苦的呻吟声。
皇帝在龙床上抓住他的臀肉,狠狠地肏干着他,班授痛得受不往前爬,又被皇帝捞回来,继续在阳物上连续贯穿。
“疼吗,嗯?”
他单手掐住他的两腮,把班授的脸转过来看着他因疼痛扭曲的脸,恶狠狠地说,“疼才让你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班授痛得浑身冷汗,皇帝根本没有半点怜惜,甚至连发泄欲望都算不上,只是纯粹的惩罚。
他已经在这床榻上待了整整一日了,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死在这里。
原来皇帝真想折磨他的时候,他是连疼的喊不出来的。
皇帝每每撞击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都仿佛一把尖刀插进了身体搅着血肉。
他又被皇帝翻过来直接从正面进入,皇帝一次又一次钉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班授身体已经痉挛,只是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何时,好像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了,只是茫然至极:“我不想做了,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