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妤想了很多,思绪纷乱。书信写成,吹干墨迹,叮嘱道:“先从你那儿放着,回京之后,我亲自入宫同太后禀明。”
外面有声响,季清妤抬眸望去,风尘仆仆的乔云洲赶来。
季清妤挥手让画屏下去。
乔云洲经过画屏瞥见她手里的信件,没有多言。
“你从温柔乡里回来了?”
季清妤强撑着笑打趣道。
乔云洲为季清妤倒了杯水,“不想笑就别笑了,我又不是旁人不会笑你。”
季清妤收敛了笑,目光定在泛着涟漪的茶水上,看不出思绪。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乔云洲逗着她说话,“昨日王爷在绮舞楼可什么也没做,你因为这事儿生气可不值当。你这醋坛子的名号在京城真是响当当,我可得为王爷解释几句。”
季清妤摇头,“以后不会了。”
见季清妤不愿多提,乔云洲识趣说起别的:“昨晚在绮舞楼,我偷听到两个官员互相恭维,惺惺作态。”
说着乔云洲还恶寒抖抖身子,十分嫌弃的模样。
季清妤也来了兴趣,“他们说些什么?”
“说起来还跟你有点关系”
,乔云洲卖关子道:“你是不是争风吃醋苛刻王爷的红颜知己?”
“那个红颜知己是不是行刺了当朝国舅公?”
乔云洲反问道。
其中缘由季清妤也不甚清晰,在外人大概确实是这么个事,季清妤点头承认。
乔云洲故作高深,“非也,你也是受害者。其实是太子指使的那个红颜知己,你跟王爷都被骗了。”
“当真?”
季清妤大骇。
乔云洲肯定道:“那两个人就是这么说的,一个是陈大人另一个是高大人什么的,国舅公当初欺上瞒下,也是太子包庇,太子受益匪浅从而借刀杀人又杀害了国舅公。”
季清妤心脏“砰砰砰”
跳,当初自己问齐昀可知道润莹要做的事时,他回不知,竟是真的么?
是自己错怪他了?
“高大人是不是长相富硕,身材臃肿?”
季清妤详细问道。
乔云洲惊讶道:“你认识?”
“不认识,但是他就是蕲州守府。”
季清妤直截了当表明他的身份。
季清妤顾不得旁的,急切得想找人问清楚,“你先休息,本宫还有要事要办。”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