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倒好,拿着跟你娘学的那一套去丢人现眼,活该!!”
钱云柔不服气地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迟早我也可以和王秀一样。”
钱兴鄙夷地望着女儿,冷笑道:“迟早?就你这样的,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都是你的福气了,还想学王秀?”
“实话告诉你,你这辈子啊,没戏!!”
钱云柔:“……”
恨意和不甘在心中滋滋地冒着火花,她眯了眯眼,捏紧拳头。
“没戏?”
她还就不信了!
你天天喝枸杞还正常
陆云鸿在工地碰见计云蔚,问他寻到住处了没有。
计云蔚道:“有周旭的帮忙,我已经在城里买下一栋宅院,改天你带嫂夫人来做客。”
陆云鸿打趣道:“若是乔迁之喜,那我肯定要带阿秀的,毕竟我又没有银子给你。”
计云蔚闻言,无语道:“我缺你那点银子吗?”
陆云鸿笑道:“我竟然忘了,你是户部尚书之子,怎么会缺钱呢?”
计云蔚道:“你少跟我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前些日一幅凤游寺全绘图流入京中,众人纷说意有所指,哄抬至三万两的高价,上面著了寒池居士所绘,还盖了私印。”
“别人不知寒池是谁?你当我也不知?当年你说“憨痴”
二字,既憨且痴之人,能存于世上本就有些福分,所以取寒池居士为别号,愿就此福佑一生。”
“如今用寒池摘取京城画师之冠,画经市井已流入安王府,现在安王的人正往金陵打听,想知道这“寒池居士”
是谁?”
“你既与和王家结亲,自然是太子的人,你小心太子知道以后,对王家不喜。”
陆云鸿抬眸,轻嗤道:“我就说你眼巴巴出京,原来是来问我这个?”
“你放心,我就算要站队,也是站正统之下,做东宫的属臣。之所以抬用“寒池”
,不过是试探安王是否有不臣之心。待他日有了结果,我自然会告知太子殿下,绝不会让王家夹在中间为难。”
计云蔚听后,长舒一口气道:“我就说“择木之禽得其良木,择主之臣得遇明主”
,你不可能当个睁眼瞎。”
陆云鸿打趣道:“你既然知道谁是明主,怎么还出京了?”
计云蔚道:“我老子怕你犯浑,说他现在正当盛年,还顶住的。叫我先行经商,实在不行,还可以捞你们一把。”
陆云鸿闻言,朗声大笑。
“哈哈哈……计尚书那个老狐狸,这倒是像他会说出来的话。”
“那你放手干吧,若需要银子,我没有,我娘子那里有。”
计云蔚狠狠地打了他的手一巴掌,没好气道:“你们家有你这个抓钱手,还做什么生意?当年说好我替你写课业,你教我画画的。怎么课业我都写完了,也不见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