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走程序,两边互相道歉。
对不起是说了,就是看不出彼此有歉意的样子,更像是没打够一会儿还能续上。
半长头发的女生盯着姜晚橘,走时冷笑一句:
“有靠山了,都不用自己动手。”
姜晚橘抬头,下颚线条利落,一双眼不屑冷清:
“那我还是喜欢自己来。”
肖厌离得远,被叫去私谈,没听见她们对话,回来到她身边,望眼门口:
“被你吃耳光的那个?”
“昂。”
“该。”
“?”
姜晚橘抬眸。“搞得你知道她做过什么一样。”
“背后嚼舌根。”
肖厌给了个回答,随后又道:“其它不清楚,你可以跟厌哥讲讲。”
肖厌脸上一道暗红口子,手里是碎玻璃割开的伤。碎发微乱,狼狈难免。
他缓身坐下,因为背上的伤动作有点僵硬。
姜晚橘看在眼里,心里酸软。
“还很疼?”
他面上皱眉隐忍的表情只露了一瞬便压下去,随即是浮华和佻达的欠样:
“嗯可疼,你安慰安慰。”
姜晚橘听他那腔调,笑回:
“那你是想先听我讲我的事还是先安慰你。”
“你的事,我没关系,还能忍忍。”
姜晚橘对于他的卖惨行径扬了扬眉,卖了回去:
“算了也没什么,也就被孤立了段时间,厕所过夜,课桌椅全套涂鸦,书本被撕,头发被剪,懒得搭理人还变本加厉,有个帮我的还被牵连。忍不了给她摁着扇了两个嘴巴。”
她洋洋洒洒轻松讲完,侧眼才发现身边那人沉着脸满眼冷意。叫她那些他做过的极端事。
姜晚橘把话题一换,坐近了点。
“翻完旧账了我。肖狗过来摸摸毛。”
一笔事做过一回就有第二回,摸肖厌这头兽的脑袋于她而言不算陌生。
姜晚橘正要伸手,肖厌却忽而握住了她纤细的腕骨。
被变相拒绝的她一愣,心里思绪微乱。
随后肖厌压下她小臂,伸出自己的手不轻不重揉了把她脑袋。
“姜姐辛苦。先安慰你。”
作者有话说:
警局出来夜色已深。
这地方来了一趟两趟,熟得像回家。
其他人都各自散,他们走最后。
姜晚橘的肩膀离他三厘米近,路边偶尔开过车,肖厌不言语,展臂环过去搭她肩往里一带,走在她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