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心中狂喜,不住的亲吻着她的侧脸:“棉儿,乖,最后一次,再忍一忍。”
“唔……不要了啦,你怎么……怎么……”
她仿佛是海浪中的小船,早就被狂暴巨浪掀翻,只能沉浸在这无尽的欲海中,随着他的掌控,不知今夕何夕了。
天界的昼夜乃是神仙所为,自润玉成了天帝,夜神的职位便由他的亲信担任。如此昼夜已过三巡,璇玑宫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惑人喘息总算是停了下来。这场缠绵从一开始,润玉便布下结界,不让外人知晓。
云雨方歇,怀中的少女已然陷入深深的睡眠,她面色酡红,身上尽是些青青紫紫的印记。方才那最后一次,她不断的哀求哭泣,到最后都生气的推拒他起来,却被他强硬的制止,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润玉不由得有些懊悔,他实在太过孟浪了些。
不过……
他抚了抚锦素的小腹,若是能顺利怀上孩儿,留住她也就多了一分筹码。只是神仙寿命长久,若是能圣,便能与天地同寿,而寿命越长,繁衍子嗣也便越困难。先天帝太微这几十万年也不过他与旭凤两个孩儿,这其中纵然有荼瑶善妒的缘故,可荼瑶与太微这些年也不过旭凤一子。难道是荼瑶不愿再生吗?自然是神仙繁衍子嗣极为艰难的缘故。
润玉将锦素轻轻靠在自己怀中,眸色越发深沉。锦素问他是否有利用锦觅,他口上说着没有,实则却明知旭凤非其杀父仇人,却故意误导,那场婚礼也是为了让锦觅绊住旭凤,他才能实施计划。可谁想到,锦觅竟如此烈性,直接杀了旭凤后自戕了。
若锦素得知其中缘由,必然不会再同他在一起,而他需要未雨绸缪,若能有了孩儿,看在孩儿的面上,素来心软的她应也不会那样狠心。
“陛下……”
邝露故意压低了声线,在结界外等待着。
润玉皱了皱眉,却也知道邝露绝非没有眼力见之人。将被子给锦素盖好,穿好长衫,便走出结界,屋内的凌乱正被邝露看在眼底。
她抬头却撞见缠绵过后带着温和笑意,眼波粼粼的润玉,这带着些许春色与餍足后的表情让内心本就倾慕于他的邝露顿时羞红了脸。
润玉抿抿唇,脸上的神色越发冷住,说出口的话语也冷的像千年寒霜一般:“有何事?”
邝露神色一僵,低声道:“水神与火神闯入南天门,说要见您。”
润玉嗤笑一声:“杀父之仇还没报,他们二人这就是和好了?”
“微臣见水神与火神并无亲密之举,神色僵硬想来尚有心结未解,只是火神口口声声要见废后,他是陛下的异母兄弟,天将们不敢随意动手。”
润玉冷着一张脸,挥袖:“朕这便去瞧瞧。”
他方要走回头看向屋内,压低声音道:“结界不许撤,谁也不要打扰棉儿,若她醒了要什么东西,只管让仙娥进去服侍,告诫她们,谁也不许对棉儿不敬,这是朕未来的天后。”
邝露低下头,心中苦涩的简直像生吞了黄莲,掩饰住脸上的幽怨与不甘,福了福身:“微臣明白,必不会让花神仙上受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后半章补了,下章正式交锋!
“停手!”
润玉对这将火神水神围困起来的天兵天将颔首,天兵天将便将手中兵器收起,恭敬的站到润玉身后。
距离火神抢婚那场天庭浩劫不过半月,天帝从太微变成了润玉,曾经熟悉的五方天兵,那些部下们也早已换成润玉的人。
不过半月,却恍如隔世。
旭凤不由得有些恍惚,而看向那个身着天帝朝服的润玉,他更是有些认不出眼前的这个人。他记忆中的兄长润玉,只着白色素衣,脸上带着浅淡微笑,与谁都相处友善,在这天界中整日如同一个隐形人。
而面前的这个人,一身极为贵气的天帝朝服,曾经的温润如玉也变成了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这个人是谁呢?当真是他的兄长,那个与他真心相交,在父帝母后面前时常沉默寡言的润玉?
“火神,你身为天庭所封的上阶天神,如此大闹南天门成何体统?”
旭凤愣了一愣,拱手赔罪:“天帝恕罪,臣弟有事要奏,只是这些天兵不让微臣进来,故而臣弟不得已采用了些非常手段。”
这话中的天帝,臣弟一出,润玉面色微霁,好一番打量旭凤,却见他面色坦然,丝毫没有不甘不愿与嫉妒怨毒,在说出口的话已然没那么冷冽。
如今就连旭凤也口头承认了他的天帝之位,不管他心中是否情愿,那些一直不服气的旧臣们也没有理由借机生事。
“臣弟有些话想单独跟天帝说……”
润玉看了一眼锦觅:“水神也是同火神一起的吗?”
锦觅却看也不看旭凤:“我并非同火神殿下一同前来,此来是为了素素,敢问天帝,我妹妹素素可在璇玑宫中?她失踪几天,花界众仙都极为想念她,若素素在天界,还请天帝让素素随微臣回花界。”
锦觅目光灼灼,看着润玉宛如其是个不怀好意图谋不轨之人。
这话里话外俨然是指责润玉将锦素关了起来,且不让其回花界了。
然而面对锦觅的咄咄逼人,润玉心中恼火脸上却越发和颜悦色:“水神不必心急,花神的确是在朕的璇玑宫中做客,不仅如此,朕与花神不日便将大婚,水神既为花神亲姐,便在璇玑宫多住几日,陪陪花神也是好的。”
“大……大婚?”
锦觅呆愣住。
这话一出,不仅锦觅、旭凤愣住,就连润玉身后的天兵天将们也都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