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才反应过来,内心呼道:“不好,我这就得赶快逃离,若我媳妇再出五光石来打,我还得是口歪眼斜!”
心里想着,土行孙缩头就要往土里钻。
谁知邓婵玉的手太快,玉手一闪,就揪住了他的耳朵,猛地用力,狠狠地拉了上来:“你这贼子,果然倚仗地行术前来偷袭,却是让闻太师说准了!”
土行孙被揪的头昏脑涨,耳朵生疼,求饶道:“媳妇饶命,媳妇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不成?”
“混账,谁是你家媳妇,再胡乱叫,耳朵给你揪下来!”
邓九公见邓婵玉抓住土行孙,像是逮住了一只大兔子,慌忙道:“婵玉,仔细手上,莫要被他给逃走了。”
一边又对殿外士兵喊道:“快来拿绳子,捆了这厮,也好斩他。”
土行孙一听要斩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摇头摆尾,想要挣脱邓婵玉的手掌心。
一扭头,正看到闻仲对他冷冷地笑。
老太师威风凛凛,如同泰山北斗,让土行孙相形见绌,内心一阵虚。
土行孙大喊道:“闻仲,就是你说我今夜要来袭城,你是如何知晓?莫非我军营中有奸细不成?”
闻仲也不与他搭话,只是嘱咐邓婵玉:“小心拿稳了他,土行孙奸猾的很,稍不注意,就要逃走。”
一时间,左右士兵已经拿来绳子捆他。
邓九公又道:“你们几个,拿了就推出去斩,以免此子再凭术逃走!”
土行孙见这是真的要杀他,内心一急,提了镔铁棍,对邓婵玉的胳膊就敲了下去。
邓婵玉被敲了一棍子,手臂吃痛,哎呦一声,不得不丢开手。
土行孙喊道:“娘子对不起,今日出门没看黄历,土行孙逼不得已对你出手,打坏了你手。来日好生替你医治!”
言毕借了土遁,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邓婵玉后悔不已,甩甩手道:“父亲,女儿一时不备,还是被这贼给逃了!”
邓九公顾不得其他,忙心疼地问道:“婵玉,胳膊可是被矮子打伤了?”
邓婵玉早已察觉土行孙是怜香惜玉,根本没用力,禁不住咬咬嘴唇:“他倒没用力气打,是女儿被吓了一跳,就脱手了!”
闻仲呵呵一笑:“邓元帅稍安,本太师去吓吓那土行孙,让他不敢再来!”
话音落,闻仲也施展了地行术,刷的一声,进入土里。
土行孙果然藏在地底下,并没有离开,嘴里嘀咕着:“我来这一次,被他们抓了个正着,他们定然会以为我今夜就不敢来了。稍后就再去走一次,必然功成!”
“哈哈哈哈,小小土行孙,你的鬼点子还不少,只可惜,终究是一场虚妄!”
土行孙抬头一看,却是闻仲在地行,手里持着双鞭,兜头就对他打。
闻仲的地行术比土行孙要快两倍,土行孙闻声就逃,还是被追上,雌雄双鞭嘭嘭啪啪地打在他身上,直打的叫而撒欢!
闻仲一路追打,一直将土行孙追回到南伯侯大营,土行孙被打的鼻青脸肿,叫苦不迭,如同老鼠一般,四处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