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求他打开牙关一边湿舔他的唇,用膝盖磨他的大腿内侧,“嗯?好不好?”
我声音放软放甜,我知道贺庆毅会无法拒绝我。操你妈,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后,又乖乖地让我的舌头进去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吻,我想,就像梦里一样,我心满意足。
贺庆毅很敏感,每当我舌尖划过他的上颚时他就会一抖,我吮吸他的软舌时他会发出嗯哼的细微呻吟。我一只手和他的手十指紧扣,他另一只手自由后扯我的头发分开了我们,他在发抖,在喘息,我估计他在腿软。我把他扯着我头发的手放在我的嘴边,热气让他忍不住手指蜷缩。
“贺庆毅,小野狗,”
我问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是好友,是死敌。最了解他的人是我,他最依赖的人是我,我们彼此的视线追随对方最久,他身上有我的项圈,在第一次见面时早已戴好。他应该属于我的,这想法被我在糜烂的春梦里忽略,终于在这几天内被我捡好。
贺庆毅没有回答,他眼里躲藏着有我猜想出的推测,这让我心情愉悦。我拿鼻尖去蹭他的脸,“呐,小野狗,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没有!”
贺庆毅提高音量反驳我,又觉得这样好像太掩耳盗铃了,他又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地说没有。
真薄脸皮,我想,贺庆毅漏洞太多,“那你怎么怎么找了一个长的跟我蛮像的女生,”
忽略贺庆毅越来越红的脸,“我那天在夜梦里,她就在旁边吐槽,嗯,她没说你名字,但一听是夜梦里的常客小狼狗,我就猜到是你。”
“她怎么这样!我都打钱给她了!”
贺庆毅愤恨不已,“对啊,我是喜欢你,喜欢你这张娘们唧唧的脸,多美啊,真想干死你……呃啊!嘶……卧槽你属狗的么哪都咬!”
我舔着他被我咬破皮渗出的小血珠,低声哑笑:“谁属狗?不你吗?”
“笑笑笑,笑你妈呢?”
贺庆毅嘴里依旧没个好话。“嗯,我不笑了,”
我应着他,“我们应该做了。”
“做什么?”
贺庆毅有时候有种很愚蠢的天真,表现在他越发英俊的脸上,会有奇异的矛盾感和诱惑力,他在告诉别人他是个孩子,是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孩子,他有这本钱。
我又吻上他的嘴唇,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我没和炮友亲过,如果那算吻,那么我的初吻是贺庆毅的大冒险里不见的,可惜贺庆毅不知道。把肉欲的嘴唇舔弄一遍后,我回答他:“做爱啊。”
这是稀疏平常的语气,这是毋容置疑的未来。
不写了太超出了说个大概:就是贺庆毅后面并不是第一次,我本来是打算调侃他重欲,结果贺庆毅皱着眉头和我说了真相:他还意识到自己心意的时候,某天看到了我的性器,突然口干舌燥,本打算抚慰一下自己,谁想屁股发骚了,吓到他连夜看avgv撸的枪弹精绝,贤者时间还在想为什么是屁股发骚?耐不住于是去gaybar打算试试,结果选了半天,这个没我高那个没我漂亮,脸色十分难看,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眼睛五六分像我的清秀小孩,问了一下还是个1于是就火带着人去开房。那个1挺青涩也胆小,没想到自己约到一个男神级别的,特别卖力,但真干的时候刚进一个头贺庆毅就受不了了一定叫他拔出来,小孩也没想到贺庆毅是个处,但是肠肉又涩他一时间也拔不出来,靠着肠肉的收缩又往里了一分,贺庆毅一下就炸了直接把人踹了,硬拔的下场就是贺庆毅养了很久的屁股,上药的时候还意淫一番。我听着又气又笑,直接抓着贺庆毅的小腰猛操。
已知贺庆毅爱享受,结果就是得趣了之后叫的特别浪,贺庆毅声音低低,叫床声不高但是特别直球,特别小骚货,完事之后特别像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不对,猫塑走错片场了。
后面就是贺狗别扭了一段时间,我故意不理他,他自己把自己安抚好了,屁颠屁颠地找我,淫荡了一个晚上。
贺狗和我一样,都是男女都操过的,但是贺狗只操过男的一次他不感兴趣后面的炮友都是女的。
哥弟,属性不太好总结,真骨科
大概白切黑阴郁哥x迟钝乖狗弟
很小的时候,我觉得哥很爱哭,他对情绪很敏感,先是抽一下鼻子,眼睛里升起雾气,汹涌澎湃地溢出眼眶,砸下豆粒大的泪珠,鼻尖眼尾也很快变红,在他羊脂玉般的脸上晕开。
哥的哭通常是小声的,甚至是安静的,只有抽泣,有时候连抽泣也没有,安静地流着眼泪,看着很唬人,吓的我们一家都捧着他。
也许是别人的话要怀疑一下是不是孩童天真的故意,但哥不是,后来我好奇问哥为什么爱哭,哥和我说,这是泪失禁。是的,哥的哭泣并全非委屈,它似乎只是一种感官,哥会在委屈的时候哭,在高兴的时候哭,生气的时候也在哭,有时候读到稍微温情的句子,哥也会流眼泪。所以,和哥在一起的话,要准备很多很多的纸巾。
小时候会很羡慕哥的眼泪,因为在我看来是无坚不摧对待大人的护盾,我做不到,男人不应该流泪的,男人要像钢铁一样,因为做不到所以看不起哥,觉得哥很弱很没用,但哥哭的实在是太让人怜悯,鄙夷不屑的情绪才刚冒芽就被折断了。在忧虑的嘱托和英雄主义的心下,我成为了守护哥的眼泪的骑士。即使现在,保护哥也成了习惯。
但如果我是六年级的话,哥就是初三生,小学生来保护初中生,被我踹走的小混混经常用这个取笑哥,在我走进的时候又闭嘴。我那时候很壮实,这种壮是属于胖的壮,晒的又黑,像那种烙焦的饼。哥就不一样了,瘦的没二两肉,又白,像刷的白漆的电线杆,长的是混混口中的小白脸的样子,我们是连父母都会惊讶的亲兄弟。
但我的拳脚只是吓唬人的,因为看着壮实所以吓走人很容易,但这种花架子很快被混混们发现了,叫来了高中生被痛打了一顿,打的很重,趴在地上的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只想着,叫哥赶紧离开真的太对了,不然他又要哭了。
但哥还是哭了,又是那种沉默的眼泪,流着眼泪为我包扎着伤口,碘伏按压着伤口,湿湿的,哥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热热的。我看着哥的眼睛、握着我手腕的手上的青筋,总觉得很吓人,只好轻轻说一句,哥,弄痛我了,然后哥就放松了力度。
弄出这样大的阵仗,父母也知道了,我就这样在家里养伤了。这期间,哥去报了散打班,每天回来的时候带着青青紫紫的淤青,给在家的我补习功课。那时候打在我身上的伤,好像落在了哥身上一样。哥的脸上开始带着一股阴郁,别人感觉的哥还是那样好的哥哥,只有我知道哥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哥看起来很吓人,爸妈似乎也发现了,在哥上学的时候,让我和哥说清楚,不是他的错。
当然不是哥的错,是那群混混的错,我这样斩钉截铁地对着替我按摩的哥说。骨折的脚前几天拆石膏了,医生建议最好可以有按摩恢复,哥就这样充当服务我的技师,因此,哥开始和我睡在一起,呼吸间是药油的味道。哥听了我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对我笑了,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
这些天我第一次见哥笑,哥在我心里是长的最好看的人,又白又嫩的,他们说哥的眼睛是含情的,看一下人都醉了,我也觉得是,不然为什么我脸热起来了呢?
这个笑很快就消失了,但哥的眼睛还有笑意,亮晶晶的,好像给我了我鼓励一样我对哥说:哥,和我一起睡吧。
哥只是在地上打通铺,早上起来就发现哥已经走了,晚上回来时对着哥说不要在地上睡了回去吧我没事的,哥一边答应一边按摩,因为太舒服结果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发现了叠好的垫子——哥又打地铺了。好像我怎么说哥都会答应但是并没有去做,因为这样我赌气不再理会这件事了。哥的身体要痛就痛吧。
这是第一次对哥说一起睡,只有小的时候才和哥一起睡过,哥爬上床在我旁边躺下,手臂一起就贴在了一起,哥说了一句抱歉然后侧过身来看着我。我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哥的轮廓,这时,哥的手伸过来捏住了我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着,睡吧,哥说,在揉着耳朵的节奏中,我竟然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哥已经走了,我的耳垂也没有什么事。但好像莫名其妙的,哥开始睡我的床了,并且揉耳朵好像成了哄我入睡的方式,而我一点反抗的心思也没有,就这样到了我身体彻底康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