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西泽将剥好的俩板栗给她。
思忖半晌,司笙奇怪地道:“这画面有点眼熟?”
又剥开一板栗,凌西泽停顿两秒,颔首:“跟你预备奔向违法犯罪的不归路那天差不多。”
司笙牙酸地嘶了一声,“你说话这么欠,怎么还没被打死呢?”
“不是有你罩着吗?”
凌西泽理所当然地反问。
“……”
司笙被他一噎。
经凌西泽一提醒,司笙还真想起那么一茬来。
跟凌西泽遇见那一年,她帮警方蹲人,当时在这样的小巷里蹲了大半夜。后半夜时凌西泽路过,见她怪惊奇的,得知前因后果后,陪她蹲了后半夜,一直到天亮。
当时春风料峭,跟现在差不多冷,两人冻成一根人形冰棍,跟傻子似的喝着西北风、大眼瞪小眼。
罩着他……
还真说过这样的话。
“我当时做好事,见义勇为,怎么就奔向不归路了?”
司笙莫名其妙。
悠悠然一瞥她,凌西泽不紧不慢地扔出一句话,“没我拉着,你能把见义勇为,变成过激杀人。”
“……”
司笙无言,想搓把脸,发现手指乌漆嘛黑的,索性作罢。
凌西泽适时递过来一包湿纸巾。
接过来,抽出一张湿纸巾,司笙一根一根地擦拭着手指,这时,忽的听凌西泽问——
“你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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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裳新漫画,废土题材
你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吗?”
当即,司笙一个眼刀剜了过去。
漏来的风吹起额前碎发,凌西泽不紧不慢补充道:“大半夜蹲这儿看烟花,受冷挨冻,你没这个情趣。”
被他一戳破,司笙扬了扬眉。
她也颇为无奈,“有人让我蹲守着烟花,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什么人?”
凌西泽眯眼,眸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
停顿了下,司笙思考着如何介绍,没想个所以然来。末了,敷衍地回答他:“一朋友。”
眸色微动,凌西泽忍住直接问的冲动,移开视线,漫不经意地开口,“那人呢?”
“不知道,没问。”
司笙懒懒答着,伸出一条笔直的长腿横在前方,然后掏出手机,一瞥时间。
还差十多分钟。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凌西泽聊着天,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纸袋里冷掉的糖炒栗子,都给解决干净了。
凌西泽想起身去扔垃圾,手臂衣服布料倏地被司笙一抓,他回身时,手中的袋子已经被扯走。
下一刻,就见司笙手一抬,袋子被往上一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