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软被人抱得死死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五公子是梦到什么了?”
晏骜川深嗅女子发香,笑容更深。
今日的软软比往日梦中还要真实呢。
“……”
“……”
等等。
这手感。
怎么梦里的人还有温度?
晏骜川脑子里的弦一瞬间绷紧。
“五公子,我喘不上气了。”
宋枳软忍不住拍了下少年肩膀。
“啊——”
晏骜川惊恐地吼了声,跟见鬼似的倒退,跌坐下去。
分明她拍他力道很轻,这人却像是被她一巴掌抽开似的。
宋枳软心里纳闷,自己手劲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啊——”
晏骜川先是被忽然出现的宋枳软吓到,紧接着又被身下的喊声吓得抖了下。
只听南许骂骂咧咧:“谁他娘坐我脸上了!”
宋枳软抬眉,见晏骜川心虚起身,继而一个生得唇红齿白的小郎君揉着脸站了起来。
这位小郎君宋枳软可是印象深刻。
南国公次子南许,世子爷南璨的亲弟弟,也就是晏璟的小叔,同晏骜川是挚友,前世晏骜川凯旋,司马珞为这人庆功大办宴席。
宋枳软作为国母,晏家算得上是她半个娘家,自然得为这位战神将军庆贺,故而她提前两个月就训练舞姬准备凯旋舞,日日教导,不曾荒废过一刻,连她自己都会跳了。
没想到她刚到庆功宴上,晏骜川当即撂下酒杯走人。
她准备的凯旋舞没发挥作用,本就心情低落。
晏骜川不领情就罢了。
谁知道南许醉酒后,竟然冲到了她面前大骂她没心没肺,还说她这样的女人只会将别人玩弄在股掌间,根本不值得被人爱重。
宋枳软简直是莫名其妙,就连司马珞都掉了脸色。
可到底南许是晏璟小叔,又同晏骜川是至交,她只好忍住这口气,还安抚司马珞别责怪南许。
“姑娘。”
另一道声音从南许身边冒出来,惊讶中又带了几分呆滞。
南许捂着脸,眼神顿时就惊恐起来,“姑娘?你可别乱说,我哪里找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