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许:“我恨你。”
“今日的量绣好了。”
晏骜川将针线收回盒子,小心翼翼捏着自己最为满意的荷包,唉声叹气:“这手艺,比起我丈母娘是差远了。”
“你怎么不直接绣完?”
南许不明所以打量对方。
“你不懂。”
晏骜川将荷包慎重地放回胸襟内,“我每日绣一点,等绣完,阿枳就回来了。”
“你怎么不直接将荷包寄给她?”
南许觉得好笑,“去信一封,催促她回来,这样兴许她的动作能快些。”
“你懂个屁。”
晏骜川抱着手,并不打算照南许的做法办。
“哦——”
南许沉吟了声:“你是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太矫情了吧?畏手畏脚的,
啧,阿枳都比你勇敢。”
“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敢。”
晏骜川眸底微动,“我等会儿回去就绣完,给她寄过去。”
南许抬眉,“你不寄,你就是孙子。”
晏骜川嗤了声,默默护紧了怀里的荷包。
“……”
“……”
到了花厌镇的第五日,底下人将信和一个荷包送了过来。
乔风意和宋枳软刚忙碌完一日,将全城的香料铺子还有丝织品的铺子都踩好了点。
刚回来,就拿到了东西。
信是南许写的。
宋枳软起初也以为,晏骜川给她写信了,结果拆开,才瞧见是南许的笔迹。
“失望了?”
乔风意明显看出宋枳软高高扬起的嘴角淡了下来。
说起来,两人出门已经有两个月了,晏骜川是一封信都没有写来。
虽然整日都忙碌,但总有闲下来的时候,宋枳软还偷偷摸摸给人写了封,只是白日里,同伙计待在一起。
到了夜里,乔风意和她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