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风不会一直克制着欲·念放过她。
就算她还够了顾宴风银子,有长公主给她作证,顾宴风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他惯用她的准则来哄她在东宫,而她则被他拖留在了这里,对于顾宴风这般为难她的人,她又为何要如此守规则的当真要归还他二百两银子后才离开呢。
褚朝雨在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太傻了。
她不能让顾宴风用二百两银子把她给困住。
她缓了缓心神后,唤小蜡进来,小蜡和巧儿在外面与陈公公待在一处时,听得陈公公对她们说:“过了今夜,日后你们就跟着褚姑娘享福吧。”
小蜡已猜到了陈公公说的是何事,心中担忧不已,好在不过两刻钟太子殿下就离开了,想是并没有和小姐——小蜡松了口气。
“小姐,您面色不太好。”
褚朝雨没在意小蜡说的话,问她:“前些日子林侍卫将那只古檀木盒送出去时我曾让你将那串白玉铜铃手链收起来,你放哪里了?”
小蜡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突然问这个,想了下:“在您床头的木柜里,小姐要吗?我去给您拿过来。”
“不必,还在就行,明日我们出宫去当铺把它给当了,应该能换些银子。”
‘啊’小蜡没止住,喊出了声:“小姐,您不是说那是太子殿下当初送给您的定情信物吗?”
褚朝雨稍垂了垂眼,嗓音带着淡然:“是,所以要将它当了,换成银子再还给他。”
小蜡小声嘟哝:“那太子殿下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
岂不是要气死了。
作者有话说:
这边顾宴风回到辰阳殿,刚要踏入殿内回头看了眼陈玉生,冷声道:“擅作主张,罚一个月月俸。”
陈公公猛地一怔,急忙跪下道:“奴才知错了。”
陈公公思忖了片刻,觉得今日这事八成还是做对了,不然岂是罚一个月月俸这般简单,日后更得多揣摩着些。
只是殿下为何不将褚姑娘要了呢,他一个不能尽人事的都看出了殿下此刻火气大着呢,若不降降,怕是夜间难以安眠。
陈玉生刚想了这些,只听顾宴风又吩咐:“给孤上些冷茶,再加些冰。”
“是。”
——
翌日一早,褚朝雨来了辰阳殿,顾宴风盯着她的眼睛瞧了瞧,昨夜入睡前,他突然想到,她会不会被他给欺负哭了,虽是想到了这里,却也没再去月清殿招她的烦,今日一早见她来了,眼睛倒是没肿,瞧着休息的也不错。
他心中松了口气。
顾宴风道:“用膳吧。”
褚朝雨一边喝着面前的粥一边在心里想着事情,直到最后一口粥喝下,顾宴风又要给她盛,褚朝雨摇头拒绝:“殿下,我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