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听到胎停药三个字,大脑一片空白。
下意识紧紧咬着唇,绝对不可以!
男人尝试强行塞到她嘴里,反倒手指被咬了一口,一巴掌打偏了时念的头,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女人就是贱,不打不听话。”
时念挨了一巴掌,耳朵还有点嗡鸣。
刚把脸转正,就看到扬起的棍子,没有任何阻碍的落下。
“啊——”
剧烈的疼痛,时念的叫声有些悲凉。
那一棍精准的落在腹部,眼泪不断的夺出眼眶。
“禽兽……”
时念腹部传来绞痛,疼的额头冒冷汗,挂满泪的脸扬起,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那眼神真的起了杀心。
男人不以为然反而笑得更加猖狂:“想杀我?让我精尽人亡?”
低俗的话让时念心里更恨。
男人看她痛苦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心里反而更加得意,语气轻浮:“别这么看我,要怪就去怪肖妄,他仇家太多了,敢搞我的女人,我让他偿条命不过分吧?”
棍子指向时念的肚子,左右扭了扭脖子:“我倒要看看这个贱骨头到底多难打。”
第二棍……
第三棍……
无论时念怎么哭喊甚至再次放低姿态求饶,一直到她裙下的鲜血滴到地板才停手。
时念已经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只是绝望的流着泪。
她知道,她的孩子……
没了。
恨意吞噬了整颗心。
在昏迷前,时念听到对方给谁打去电话:“你的事我办好了,后面的事,你来处理。”
电话挂断时念耳边传来那个让她恶心,恨之入骨的声音:“记住了,这是肖妄的债,怪就怪你选错了人。”
听他说完,口鼻被捂,上面事先浸好药物,时念很快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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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
昏睡了整整两天,时念睁开眼,感觉心被生生挖了一块,盯着天花板不需要任何情绪提供,眼泪无声的滑下。
渴的要死,但就是不开口。
没有任何动静,要不是看到她的泪痕,都没人知道她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