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呕——
叫得真腻歪,就是这个男人抢了她老大!
云星已经一个箭步,飞奔到他怀里,挂在他身上,今日份傅景深专属小挂件打卡上班。
啊月挪开目光,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他们做什么,绝对不走,她今天就要将瓦光蹭亮的电灯泡做到底。
云星搂着傅景深,像只乖巧的小猫伸出柔软的舌舔了舔他的下颚。
傅景深托着她,随她在自己身上放火,反正最后别求饶就行,他开口:“累不累?”
“不累。”
根本什么都没做,傅景深已经给她将公司上上下下全都打理好了。
倒是有些好奇:“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他一向叫自己“阿星”
,偶尔在床上咳
傅景深抱着她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浑身冒着酸气的啊月两人愣是没一个记得。
眼里只有彼此。
啊月默然起身,阿弥陀佛,佛曰:放过自己。
出门遇到刚从厕所回来的阮初,她伸手拦下:“走吧。”
阮初有些迷惑:“啊?”
“里面少儿不宜。”
阮初不懂,被啊月拽着离开。
傅景深手轻揉云星的腰,回答她刚才问的问题:“手机问答里说,女孩子心软,哄的时候嘴巴甜一些就好。”
昨晚结束以后,她抽泣着指责他:“我要生你的气了傅景深。”
软萌萌的语气,没有半点威胁的意思,傅景深却当真,心里微疼,早上搜索了一大堆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攻略。
“阿星喜欢我这么叫你?”
“都行。”
只要是傅景深,叫她狗蛋都可以。
嗯,夸张了,叫狗蛋还是不行的。
傅景深手探到她身后,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压,清澈动听的声线:“那叫星星?”
云星瞬间捂住他的嘴,又开车又开车!
他在床上的侵略之间就总会咬着她耳朵喊她星星。
给点阳光他就灿烂,给点河水他就泛滥!
傅景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都透着愉悦,他的阿星啊,可爱到不行。
云星错开话题:“啊深,回家吧。”
傅景深狭长好看的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今晚不回家。”
“嗯?”
傅景深倾身,在她耳边低吟:“我们今晚在这试试。”
于是,刚得到自由的嘴巴又被捂上了。
没有过程不得分
云星敢保证,试试就逝世。
她承受不住。
月上林梢,整间办公室黑漆漆的,傅景深抱着她,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