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什么叫我想谁知道啊,我就是问一问,难道整个京师只有您一个人知道当初我是假死离京的!”
“呵呵呵…我只能说别人知不知道我可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并且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是不知这样的答案,尔晴,你可满意啊?还是师父我应该告诉…”
“师父!!能不能不要再提富察傅恒了!我不想听见他的名字,不想!”
“唉唉唉…我什么时候说富察傅恒了呀!啊?明明是你自己主动提起的,可是不是我!这咱可得说清楚喽!啊!”
“我…我…我…师父!”
“好好好…不提,不提,看把你给急得,这脸都红了。”
“我脸红了?”
“嗯,通红通红的,像喝醉了酒似的,只不过那知道的以为你是给急得,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起心爱之人羞红了脸了!”
“师父!!”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你现在可是病人啊!还是多多休息休息吧!躺好!”
“那师父你要走吗?”
“走,肯定是要走的,只不过…最起码得等你身体康复之后啊!这样为师才能放心啊!”
“哦…那…师父…那个那个…”
“说,犹豫什么?”
“他…还好吗?”
“你说谁呀?富恒啊?”
“师父!”
“他挺好的,据说又上战场了。”
“哦。”
我说:“那…师父,关于程荀盛…如何处理的?”
“嗯…程荀盛的死,师爷已经上报朝廷了。”
“怎么上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