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a1pha惯常宣示主权的做法,许小真一点儿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是安抚好了可怜的弟弟,然后回家等待丈夫审判的beta而已。
他抿抿唇,解释:“阿冽是我弟弟……”
话还没说完,就被嫉妒的丈夫打断:“阿冽?叫得好亲热啊?你平时会叫我阿延吗?”
许小真垂眸,睫毛颤得厉害,纠正叫法:“沈冽是我弟弟,我不会和他有什么的。他被你刺激得心情不好,才去买醉,被几个流氓纠缠,他很害怕,一直在抖,所以我才送他回家。应该是他太害怕,所以释放了信息素,我不小心染上的。”
“送他回家?只是送他回家吗?这么浓的味道,你和他做什么了?”
顾延野已经嫉妒到面容扭曲,质问他。
“抱了他,再就没有别的了。”
许小真觉得自己和沈冽清清白白,根本不怕顾延野质问,一直低着头反倒显得心虚,于是鼓了鼓勇气,抬起头看向他。
顾延野早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信息素毫无节制地飚得满屋都是,掐着许小真的脖子亲上去,瞬间体位反转,将人压在沙上,单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举在上面,去撕他的衣服。
“刺啦——”
刺耳的声响刺激着许小真,他身上一凉,衣服就已经变成布片散在沙上了,细白的身体上多了几道被扯出来的红痕,看起来欲色动人。
“周延!周延!!!”
许小真眼眶积蓄泪水,声声悲哀地喊着爱人的名字,试图让自己免受这样的屈辱。
第39章
许小真几乎被顾延野极尽屈辱地检查了个遍,他的挣扎近乎于无用,顾延野掰开他的身体看清后,紧绷的身体才有些许放松,他俯下身,亲吻许小真,扣着他的手,不停呢喃他的名字,近乎眷恋:“小真,小真,太好了……”
许小真脸上已经满是冰冷的泪水,他避开顾延野的亲吻,心中一片悲凉。
他不明白为什么顾延野会这样怀疑他,又凭什么这样怀疑他。
他们相识六年,顾延野难道不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吗?为什么要用这种屈辱的方式对他?
顾延野却像着了魔一般,硬是将他的头别过来,和他接吻,急不可耐撩拨他的身体。
许小真无法抗拒,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推又推不开,只能一点反应都不给对方。
“小真,小真你为什么不愿意?是不是你移情别恋,心里的人变成那个狐狸精了?”
顾延野对许小真的反应很是不满,失去理智地质问,连沈冽的名字都不愿意叫,然后使出各种不怎么能打动人的手段,拼命让许小真给他些反应:“小真,跟我做,跟我做吧。”
他的语气一时高昂暴躁,一时低沉柔软,像喝醉了在酒疯,身上却没什么酒味,更像被刺激的得了神经病。
“顾延野,你是不是有病?凭什么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我不想做就是不想做!”
许小真按捺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在顷刻爆,他胡乱擦干眼泪,怒瞪着顾延野。
他也隐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顾延野的情绪很诡异,是一种他完全没有见过的情况。
一般情况下,愤怒的顾延野只会把他关在卧室门外,等待他的哀求,然后爬床,极尽讨好,是绝不可能用这种语气请求和他做的。
顾延野耳聋一样,浑然不觉,湿热的舌尖舔舐许小真的脖颈,他被剜掉腺体的那块疤痕,粗硬的丝扎在许小真皮肤上,刺刺痒痒的,很不舒服。
许小真奋力推开他的头,去摸桌子上的手机,给周京烁打电话,他真的觉得顾延野不对,得叫人来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你冷静一点。”
顾延野抬起头,眼白布满血丝,喘着粗气,把许小真拖回来,拖到自己身下,滚烫的手掌贴在他的腰侧皮肤滑动,出餍足性感的叹息,眼中闪动着狼一般兴奋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许小真的脸,缓缓道:“我的易感期来了,小真。”
许小真瞳孔猛地一缩,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
来到一区之后,没吃过猪肉也见多了猪跑,a1pha每个月都会有易感期,除非和自己的伴侣度过,否则就是依靠抑制剂,一个易感期的a1pha非常可怕,如果没有omega的安抚,破坏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