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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着团结一切有用之人,乌苏里没放过另外三个系统员工,立即让小农布任务。
不明找人,只坐等他们来旁敲侧击,然后她顺势而为拉他们进坑。
为什么说是坑呢?
因为农学院涉及到西学。
康熙限制西学传播。
胤禛直接言明不可传播西方任何政治思想。
其实以现阶段西方展情况,乌苏里仅仅是借西学这个名头而已。
考虑到康熙和胤禛对西学的警惕心,乌苏里决定暂时免去所有对有关西方历史展,其余全部以她跟系统学习的基础课程一致。
另外还有专门数理课,代课人选乌苏里都想好了,除了外聘洋人,诚亲王胤祉自然得挑起大梁。
否则放着人才不用,简直是有眼无珠。
那日得了胤禛的承诺,乌苏里就正式开始筹办农学院。
可她不知道的是,没几日京中有关她的流言四起。
一开始她也没怎么在意,实在是京中一直跟她的话题就没断过。
直到请安这日,皇后和李氏等人一唱一和问起,乌苏里才知她的专属童谣都出了好几。
什么明褒暗贬她善妒的:君痴情,数年不见他人红。嘉华荣,君恩独宠六宫空。
什么嘲讽她不自量力:古有木兰替父忧,女扮男装情可宥。时人为利扮道童,欲比巾帼为国愁。
还有一些指责她恃宠而骄,狂悖僭越。
乌苏里听完,看着齐妃含着恨意又一脸痛快的神色,而皇后端着温婉淑静笑容,因听了李氏复述的歌谣而担忧望向她。
想着,她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多说,扫了眼有些得意的齐妃。
“齐妃,本宫听说你父亲一个知府身边养着二十多个师爷,后院小妾足有四十余人,个个穿金带银,血燕人参不断。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顿了顿,乌苏里盯着齐妃眼睛淡淡道:“这样折合下来,一年三万多两。如此大的花销,不知李知府是怎么养四十个妾室。皇上都没那么多嫔妃!”
“嘉贵妃慎言!妾身父亲受皇上提拔,恪尽职守,那些人不过是幕僚。妾身父亲也是想好好做事,替皇上分忧!至于妾室,不过是嫉妒我父亲之人传出的流言,不可信!”
齐妃急声厉色道。
见人跳进坑,乌苏里冷下脸,沉声道,“齐妃既知流言不可信,今日还在皇后娘娘面前如长舌妇一般随意谈论市井流言,你可知罪!”
齐妃闪过一抹慌张,也是混迹后院多年之人,想好措辞转而满眼委屈望向皇后道:“娘娘,妾身都说只是担心贵妃,所以才提了一嘴。求娘娘明鉴!”
乌苏里等了等。
就听皇后眼神为难看过来,又满是忧愁长叹,看向齐妃温声询问:“齐妃今日确实口不择言,这流言是从何而来?”
齐妃叹然解释:“外头早就传遍了,昨日妾身去了趟女子坊,偶然听到她们议论这些。因为事关皇上名誉,妾身才记下一些。”
皇后等人又齐齐看向乌苏里。
乌苏里轻笑,“这便简单,齐妃说说在女子坊哪里听到的,是谁提到的。正巧女子坊,本宫也占了一成,让他们查查不成问题。”
“本宫竟不知,自己占股的地盘竟然会传有关自己的流言。本宫身为皇上亲封贵妃,本宫自己名声受些议论无关紧要,可重要的是谁想通过谣言影响皇上。”
“此事若真的流传甚广,想必皇上已派人探查来源。”
齐妃脸色一僵,眼神浮现妒意,“昨日路过包厢听到的,不曾注意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