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腾空,周尤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她想要挣扎,江彻又已经抱着她往前走出一小段。
周尤一边拍他一边小声道:“江彻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疯了?司机师傅还在呢!”
江彻很无所谓地应了声,“放心,老杨不会乱说话的。”
其实去参加宴会时,江彻就觉得,周尤战战兢兢怕被司机师傅现“奸情”
的样子很好笑。
老杨平日只给他和陈星宇开车,陈星宇在车上,都不知道大大咧咧开过多少次他和周尤的玩笑了,也是难为老杨配合演出,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周尤还是跟他闹,一会儿说自己没受伤不让抱,一会儿又质问为什么不送她回家。
江彻懒得跟她讲道理,敷衍应付两声,他已经把人抱回了家。
进门之后,江彻才将她放下来,言语间满是调侃意味,“行了行了,不抱,放你下来,你有腿,自强不息,自己走路吧。”
周尤:“……”
江彻:“你去我房间洗,我在外面洗,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上次周尤在他家过夜之后,他就准备了不少给周尤穿的衣服,总会有用得上的时候,比如现在。
周尤在门口站桩两秒,见江彻懒懒散散地往房间走,心想,来都来了,她也没力气再折腾,于是默默坐上换鞋凳,换上了一双粉色拖鞋。
上次她来的时候,江彻家还只有一次性拖鞋她能穿得下,这次来,就多了粉色的拖鞋。
拖鞋全新,鞋底没有任何痕迹,鞋码也很合适,显然是为她准备的。
换完鞋,周尤起身,将换下的高跟摆好。
江彻拿了衣服出来,将衣服递给她,又忍不住逗弄,“怎么,不是要回家?”
周尤瞪他一眼,推开他往里走,捂住自己羞红的脸,很小声地说了句,“来都来了!”
江彻笑,斜斜地倚着墙壁,双手环抱,“你以为是旅游呢,来都来了,是不是还要带点纪念品?嗯?”
周尤走得更快了-
做造型的时候,头上用了很多定型胶,周尤足足洗了三遍。
等她裹着鹅黄浴袍走出浴室时,江彻早就在其他浴室洗完澡,半靠在床边看报表,看了足足半个小时。
见他在床上,周尤吓一跳,下意识将浴袍拢了拢。
江彻瞥她,觉得她很像一根刚出炉、热腾腾的玉米。
也不能这么说,玉米可没这么凹凸有致,他特意挑的短款浴袍,袍尾还未及膝,两条白嫩长腿一览无余,很是赏心悦目。
不过,他还是最喜欢这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的样子。
周尤边找吹风边躲避江彻的目光,总觉得他看人的时候,很色情!
“江彻,吹风呢?”
周尤拉开之前放吹风的抽屉,没找到。
江彻放下平板,朝她勾勾手,“过来。”
他拉开床边抽屉,拿出吹风,接电源。
周尤走至床边,忽然被江彻拉着坐下,又被他从后抱住,搂紧怀里,“我给你吹。”
“不用了……”
“那你别吹了。”
“……”
这都什么男朋友。
江彻显然是吹头之意不在吹头,动手动脚的,很不安分。
头差不多快吹干,周尤摸了下,丝柔软,已经没有水意。
她正准备叫停,江彻就先一步关了吹风,紧接着,他又按下顶灯开关,屋子瞬间昏暗下去,只留一盏落地灯,出暖黄朦胧的光晕。
“我吹头,收费很贵的。”
江彻从身后环住周尤,凑在她耳边,声音暧昧。 没等周尤出声,他就舔了舔周尤的耳垂,又将周尤转过来些,吻了上去。
虽然明知留在江彻家过夜就要做好被吃干抹净的准备,但周尤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肌肤相亲的时候,她心底好像有一点点想要承认,其实她也有些想念…和江彻融为一体的感觉。
这个头吹得有点贵,被按在床上做到大半夜,周尤一点力气都没了,也不知道江彻哪来那么好的精神。
快要结束时,江彻忽然不动,哑着声在她耳边说:“尤尤,小雨伞没了,你要留点‘旅游纪念品’么。”
周尤瞬间就被吓清醒了,“你疯了,不要,出去…出去!”
她的声音带着情潮过后的暧昧低吟,娇娇柔柔的。
江彻额角汗珠滚落,忍得辛苦,他拂开周尤耳侧碎,疼惜地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子,又落到唇上,这种时候,也还不忘讨价还价,“你叫我一声老公,或者叫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