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说:“谢观棋,我觉得自己好差劲,你对我这么好,就差没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给我,如果能摘,只要我撒娇闹你,你也会为我去做。可是我总让你没有安全感,我想把很多很多的爱给你,也许我爱你的方式就是想你,陪你,缠你,闹你,天天跟你不分开,但这些都是我的想法,我也没问过你究竟想不想要,我是不是太幼稚了?”
谢观棋听得一怔,怀里的人仰起头,振作似地抿唇,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我要努力工作,不乱花钱,勤俭持家,做做家务。”
“但是……”
她张唇顿了下,用商量的口吻,委屈巴巴地说,“夫妻生活能不能不要比以前减少?我是个色女嘛,没有你的身体我活不下去的。”
谢观棋突然低头咬住她的唇,酥麻痛感比一切心酸怅然都更为强烈,除了玩角色扮演和惩罚游戏,他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她,像标记所有物的侵略和占有,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万物崩塌,迷糊睁眼时仍在他胸前,在他有力的臂弯里。
他额头抵着她,眼前全是她的影,低声道:“就和以前一样。”
“嗯?”
她被吻到大脑缺氧,读不懂他的话。
“我想让你像以前那样爱我。”
“以前……”
秋露和他唇贴唇喘气,“作天作地,就是不做家务;天天色色,总想缠你上你;挑食闯祸,老给你惹麻烦。”
太多,一时半会还列不完。
她问:“你说的以前是指这些吗?”
“嗯,是。”
他轻笑。
“我这样做,你就不会再害怕、担心了,对吧?”
“对,我就吃这套。”
“太好了,我就会这套。”
她又一次扑他怀里,紧抱不松手。
他终于见到弯弯的月牙,心疼、后悔的情绪被她的笑容治愈,某种膨胀的热意开始叫嚣。
秋露还沉浸在试卷发下来,考题全是她擅长的愉悦里,谢观棋已经抄过她腿弯将人打横抱起:“今晚惹你生气,罚我帮你洗澡。”
她兴奋地搂他脖子贴上去:“真的吗?”
“嗯,当你的男仆。”
“那你先进去,我准备一下。”
“要准备什么?”
“我还留了件肚兜泳衣呀……”
谢观棋用肩膀撞开房门,笑一声故意道:“我说帮你洗澡,正经洗澡,你在想什么?”
……
不过他也想,就对了。
“去丰城?”
暖风阵阵的办公室里,白焰愁眉苦脸地撑着下巴:“我的感冒刚好,又要跋涉出差,打工人的命也太苦了吧。”
伍通眼风毫不客气地扫去,烟雾从唇缝溢出:“想要年终奖,就给我扛起机器认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