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捐三十万两银子,按照勋贵们有些人的尿性,难免有人会觉得周鉴是傻币。
捐那么多干什么?朝廷又不是你家的?
成国公家大业大,家族传承二百多年,只捐了五千两。
朱长贵将周鉴当成赌场上的一生之敌,近日又输了一万两,难免心头不爽,借机贬低。
周鉴只能说他们肤浅!
这帮人死到临头都不知道,看他们还有几年可蹦跶的!
“王老弟,你盯着他点,寻个时间咱们将他装进麻袋扔进护城河里。”
“好!”
王业泰眼睛一亮,已然脑补出朱长贵被揍的场面。
跟着鉴哥混,他谁都不怂!
“我进宫还有事,详细情况,晚上去聚贤楼再说。”
周鉴笑着道。
“好,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
王业泰朝他拱了拱手,满怀期待。
。。。。。
东宫。
太子朱慈烺起身,亲自为周鉴端来一杯热乎乎的茶水。
“舅舅,听说外公与你断绝了父子关系,是因为那三十万两银子吗?
“嗯,那老东西就是个守财奴,不用管他。”
周鉴接过茶水,义正辞严道:“身为皇亲,眼看朝廷危难,女婿和外孙为粮饷日日愁,自己却守着金山银山一毛不拔。”
“这种人,我周鉴羞与之为伍!”
“。。。。。。”
朱慈烺的脸上露出了尊敬和崇拜的神情。
这一瞬间,他觉得舅舅身上散着一股强烈的光芒。
周鉴轻轻地拍了拍朱慈烺的肩膀:“你外公认不认舅舅没关系,只要春哥儿认我这个舅舅就行了。”
朱慈烺郑重道:“舅舅,您深明大义,纵观历朝历代,也唯有秦之魏冉、汉之薄昭、唐之长孙无忌能与您相比,外甥永远都会认您当舅舅!”
太子说话就是好听,不过周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我读的书少,你可不要乱说啊!”
他熟知历史,知道魏冉、薄昭、长孙无忌都是历史上的有名国舅,位高权重,协助新皇登基。
但他们下场都不好,外甥当了皇帝后,就将他们给弄死了。
朱慈烺脑子慢了一拍,忙摆手道:“舅舅莫要误会,我朱慈烺将来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您下手的!”
“你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