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安保、动静、汇报。
顾西洲真的把顾屹为关了起来,莫名失联的胡凯应该也被他关了起来。
顾西洲是不是疯了?考虑过后果吗?顾南只觉得这才认识到顾西洲十分之一的可怕,因为顾西洲悄无声息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
可顾西洲也可以为了找到顾明等人的犯罪证据隐忍十几年,很大部分还是因为自己。
这种感觉就像冰火两重天,顾南觉得自己也要疯了,不过暂时装也要装得很冷静。
买酸奶时,他还给每个保镖认真挑了看起来他们会喜欢的口味,然后提着剩下的酸奶回到病房。
顾西洲放下文件,现门外那几个魁梧壮硕的冷面保镖统一在嘬吸管,不禁好笑地问:“买了这么多,你怎么不喝?”
这些天他已经可以下床行走,除了左肩还不能动弹之外,整个人跟正常时候没有区别。
或许是难得有这么长的时间休息,他那张常常冷漠的脸添了几分人气。
看着顾西洲一步步靠近,顾南在衣兜蜷了蜷手指,“哥哥,你有话对我说吗?”
“说什么?”
顾西洲不以为然,拿了瓶酸奶观摩。
“你真的没有话对我说吗?”
顾南重复了遍。
顾西洲抬眼看来,轻松的神情褪去,又变得没有人味儿。
“你想让我说什么?”
顾南不死心:“你有事情瞒着我吗?”
顾西洲道:“不要拐弯抹角,说你想说的。”
顾南用力揉了下脸:“你把哥和胡律师关起来了是不是?”
“拖到现在才挑破,我以为你会马上来质问我,没想到忍了这么多天。”
顾西洲把酸奶放回口袋,八方不动地说,“顾南,这次你让我很意外。”
有点可笑,原来这些天的挣扎和欲言又止早就被顾西洲看清了摸透了。
来不及搞明白顾西洲是如何知道的,顾南急急走到他面前,面对面牵住他的手指,瞳底闪烁着希冀和恳求:“哥哥,你把他们放了吧,好吗。”
“胡律师可以。”
顾西洲很干脆,“顾屹为不行。”
原来连胡凯的律师身份都一清二楚。
顾南还是不死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