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温度攀升,她被迫承受着男人越汹涌的亲吻。
他忽然停下,拍了拍她的脸蛋,不悦地问:“你抖什么?”
她指尖攀着他精壮的胳膊,漆黑的眼瞳映出男人欲色浓稠的脸,“我……怕……”
“怕什么?”
他失笑,又俯身带着几分温柔地轻啄她一下,“我不弄疼你,嗯?”
她无助地咬唇,眼睛越的潮,含糊地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
附耳过来后,他才听到女人黏黏稠稠的话。
大概意思就是说,因为四年前他欺负她,给她吓出阴影了。
她控制不了自己这种情绪,他一靠近她,她就害怕。
他不怒反笑,越地想亲吻她。
云锦书不懂他莫名的笑意何来。
他忽然扣着她的腰身,将她翻了个面,使得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她一愣,面对这样的姿态又惊又慌,缓缓直起身。
裴时砚好整以暇地将左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腿,不许她跑,眼睛在她身上流连。
“你自己来。”
她被他这话吓到,“我……我不会。”
“我教你。”
……
外面刮了一阵风后便下起了雨,雨下的越来越大,雨点敲击窗户,噼里啪啦响,声音也随着雨势越的大起来。
外面降了温,卧室里温度依然很高。
云锦书被他折腾了一夜。
中途,他还很恶劣地咬耳道:“现在还怕不怕我?”
云锦书:……
更怕了。
第二日早上,她隐约听到什么动静,但因为太累太倦了,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宋扬来找裴时砚的时候,他刚洗漱完,随意裹着件浴袍出来见了他。
宋扬一张嘴,惊讶得差点忘了说话。
因为裴时砚袒露的胸膛,有许多暧昧的痕迹。
有吻痕,也有女人的抓痕。
吻痕是昨夜他嘴把嘴教的,云锦书一边臊得不行一边还要顺着他的意思,裴时砚还美其名曰:脱敏训练。
她越是怕他,排斥这样的事情,他越是教她享受其中。
只是第一次训练,结果还不是那么理想罢了。
抓痕,那自然不言而喻。
裴时砚一早离开了公馆。
云锦书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爬起来上了个洗手间。
下床的时候,还因为腿软,撞到了一旁的柜子。
她疼得眼睛冒出眼泪。
不仅如此,她现在浑身酸疼,连走路都觉得哪哪儿不自在。
她还真是奇怪了,裴二少那么风流的一个人,身体居然还没被掏空。
甚至还身强力壮,那事儿上使不完的精力。
做他的情人是一件苦差事,至少比她当初想的累许多。
因为太累,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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