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姐姐居然還在陽台上喝牛奶。
對方有些意外她突然走過來看著自己,停下了喝牛奶的動作。
陽光溫柔地籠罩在小姐姐的身上,溫暖和煦,閃起耀眼的光暈。
靠近了她才發現,這個小姐姐皮膚比遠看時還要白,那不是健康的白,而是有些病態的白。
漂亮的面容上隱隱瀰漫著病態和虛弱,病態美。
對方沒有用最開始那種幽深的目光看著她,此刻她看著懷鹿的目光很平靜。
她看著她,慢慢抬起手臂,伸手遞給了她一個小玻璃。
懷鹿愣了下。
窗戶和陽台之間的距離都沒有半米,她猶豫了一下踮起腳尖,伸手接過那個小玻璃瓶。
在觸碰到對方白皙好看的指尖時,她只感覺到一股寒意。
小姐姐皮膚的溫度很低。
懷鹿看了眼手中的玻璃瓶,透明的玻璃瓶中有一個Q版的卡通小人。
看著那個小人,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她!
確切地說,是湛湛的樣子。
&1dquo;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懷鹿直接開口問了。
可一抬頭,對方已經進了屋。
她無語地看著那道回屋的背影,嫌棄地皺了下眉頭。
她低頭看了看手中這個似乎在暗示她什麼的玻璃瓶,順手放進了口袋中。
她看了眼牆上的掛鍾。
9點了,該收拾收拾離家出走了。
懷鹿回到房間從湛湛所有的包包中挑選了一個容量最大的雙肩包,又到廚房,把那些牛奶麵包餅乾可以飽腹的食物能塞的都塞了。
最後她還放了一套衣服。
收拾妥當,打開房門,離家出走!
既然早晚都得死,那她離開這個危險的家,在外邊苟一苟不是更適合?
湛湛是因為順著大姐溫溫發現的線索發現了驚天大秘密,從而慘死。
那絕逼要遠離那個溫溫啊。
走出大門,看著四周被詭異白霧瀰漫的環境,懷鹿神色凝重。
這些白霧到底是空氣環境不好,還是場景所需,她不得而知。
寬大平坦的青石路,道路兩旁都是高大直立的大樹。
不知名的大樹顏色綠得發黑,就這麼無聲又整齊地排列在道路兩旁,渲染著寂靜詭異的氣氛。
懷鹿走了一會兒,半空中的白霧並不濃烈,至少不影響她查看四周的情況。
只是四周除了樹就是樹。
看往前的道路是微微往下的坡道。
感覺養父養母的別墅是建在山上,而四周除了一條下山的路,就只有樹,只有茂密暗綠的林子。
白霧的存在,高聳的大樹,遮擋著她的視線不能看到很遠的區域,只能從微微往下的道路感覺她是從山上往下走。
以防萬一,她還是靠著路邊走,萬一半路遇到回來的養母就尷尬了。